“主动累了？”
秦绥若有所思的重复着这句话，同时从床头柜上抽了张纸不紧不慢的擦拭着手指。
盛宁被他撩拨出了一身的火气，看见他这慢条斯理的样子就来气，咬着唇偏过头去道：“还啪不啪，不啪滚蛋，老娘自己来。”
秦绥：“……这几年你都是自己来的？”
盛宁横了他一眼，突然笑了：“怎么会？”
“老娘有颜有钱，也没你有道德底线，更没洁癖，怎么就需要自己操劳了？”
“会所大把身高腿长风格各异的男模等着老娘享用，我一次点八个！”
“你到底搞不搞，不搞起开，我……”
剩下的话堵在了男人骤然压下的薄唇中，与此同时，陌生又熟悉的洞穿感传来，刺激的盛宁瞬间绷紧了身体。
秦绥没再跟她废话，专心干起了事儿。
第一次结束的颇有些草率，估摸着就十来分钟时间。
盛宁虽然已经爽到了，但还是忍不住朝秦绥投去了质疑的目光：“过了五年而已，就这？”
突然悟了：“过三十了，懂。”
秦绥：“……”
很好，有被羞辱到。
不管是什么性格的男人，都无法接受被心爱的女人质疑那方面的能力。
秦绥没解释，只用行动告诉她，自己究竟行不行。
从白天到黑夜。
盛宁从开始的啧啧有声，变成了后来的嗷嗷叫唤，最后是失口骂娘。
“秦绥你他娘的还没完了是吧，想弄死我你直说！”
“第五次！秦绥！有种你再来，不干到八次老娘看不起你！”
“秦绥！你这辈子没碰过女人是吧，老娘……嗯……别……不要了……”
期间秦绥的电话响了一次又一次，他掐断了两次，第三次直接砸了手机。
一向冷静自持的男人，此刻却双眼猩红，仿佛疯了一般的索要着。
被情欲熏染的声音沙哑至极，一遍遍的喊她的名字：“阿宁，阿宁……”
盛宁心尖颤栗。
又怎么可能真的无动于衷呢？
眼前的，是她从幼年起便开始追逐的人，是她放弃一切也要追寻的人，是她二十多年的动力和执念。
可她再爱又怎么样？
他对她，永远是习惯多于爱，永远是亲情多过爱情。
她既做不到让自己不去在意计较这些，也做不到逼迫他为了她放弃自己的责任与原则。
与其在日复一日的猜疑不安中一点一点的消磨彼此的感情，还不如洒脱放手。
至少……回忆很美好。
修长手指插入了男人柔软的长发中，在他身体彻底放松下来的那一刻，盛宁吻上了他的眉眼，嗓音温柔而坚定：“秦绥，分手吧。”
秦绥骤然僵直了脊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