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明霄阻止了对方离去的脚步。
他转身大踏步走到她面前。
居高临下看着她,俯身。
“你说什么?”仔细看他的指尖都是发抖的。
她刚才叫他什么?
阮年抬起头,认真的看着他的眸子,还是熟悉的异瞳
“殿下,你的异瞳很好看。”
这简直是放肆,怎么敢说出这种话。
上一个谈论摄政王异瞳的人,现如今坟头草已经几米高。
但,这次摄政王并没有生气。
他沉沉的望进阮年清澈的眼眸,半晌,忽然间握起她的手臂,拉开她的衣袖。
露出雪白的肌肤。
翻看着手腕上的痕迹。
没有,还是没有。本来有一丝希望的男人再次失望。
她手腕上并没有任何痕迹。
假的。
摄政王闭上眼睛,眼前这个是假的。
阮年知道他在找什么,可现如今她是新的身体,手腕处没有那颗红痣。
只能重新问他
“龙图腾的令牌还在吗?”
摄政王忽然睁开眼睛死死的盯着她。
不可能,她不可能知道这件事,这件事只有他和阮年知道。
阮年直视他的眼睛
“五十名无名者还在吗?”
摄政王闭上眼睛再次睁开。
她还是用那种熟悉的目光看着自己,眼中有温暖也有想念。
“好久不见。”
阮年本以为她说这些可以让对方相信,自己就是阮年,虽然不可思议,但她确实是回来了。
没想到对方一句话也没讲,只是让人把她安置在府内,好生照看。
接下来几天,阮年都没能见到明霄。
即使是她主动要求,对方也拒绝。
这天晚上,摄政王闭上眼睛坐在书房。
他面前跪了一个黑衣人。
摄政王睁开眼,捏紧手中的信件
“这是所有的吗?”
“是”
“下去吧。”
这信件里是有关和阮年长的一模一样的女人的信息。
寂静的深夜,安静良久。
他才打开它看完。
看完后,放下信件。
信中说她名阮年,年十八,父母皆亡,家中只剩一位十岁的弟弟。
她十岁那年也就是八年前被楼大人收养,表面上是养女其实被训练成细作。
“呵”十八岁。
真令人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