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不把自己当外人的么？
“念念，你在休息么？”
云初念刚要出声，萧煜把手机递给了她，小声道，“告诉他，你休息。”
云初念调整了一下嗓音，可还是能听出来她的嗓音很重。
“沈先生，我在休息呢。我有点困，就不给你开门了。”
门外的沈聿风听到云初念嗓音不对，语气明显带了几分担心，“念念，用不用我送你去医院？”
“不用！”
大概是意识到自己的反常，云初念这才解释道，“我就是没休息好，睡一觉就好了。”
“那用不用我带你去我那里休息？”
云初念还没摇头，脖颈却突然一痛，她不满地看了一眼始作俑者。
萧总盯着她那副气鼓鼓的模样，似乎有些醋意，“这么紧张？就这么怕他知道？”
密密麻麻的吻落下来，云初念抑制不住地嗯了一声。
“念念？”
云初念克制着从牙缝中挤出来了一句话，“沈先生，我先休息了。”
话音未落，一只人手点击了挂断键。
嘟嘟嘟～
云初念看着已经挂断了电话，又看了一眼眼前那个一脸无辜的男人，问到，“你干嘛？”
萧总把手机放在了一旁，“碍眼的家伙走了，我们继续？
“不好。”
冰块冷的刺骨，萧煜垂眸看着身下的人儿，声音喑哑，似乎有些心疼，“只要你说不，我就停下。”
云念只是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明明忍受不住这冰块的寒凉，却咬牙坚持，“我可以的。”
哪怕分隔五年，可他依旧记得她的每一个表情是什么意思，也自然知道她此刻有多难受，可还是狠心继续，“钱就是你的命么？”
云初念抿了抿唇，钱不是她的命，可是钱能救命。
不过，她也没资格去辩解。
只是倔强地点头。
萧煜总觉得，她在掩饰什么。
“你还真的是会扫兴。”
看到萧煜起身，云初念诧异地瞧着他，“不继续了么？”
萧煜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云初念立刻解释道，“我的意思是……这些冰块……”
萧煜一边整理衬衫，一边道，“放心，没用完的这里有几块冰，钱都会打到你的账户上。”
云初念裹着被子，然后拿了一块冰块刚要放进口中，却被攥住了手腕。
“做什么？”
“人总要言而有信。虽然，我是想要您的钱，可我也该有自觉，说好了十块，我得吞下，就得说话算数。”
这样倔强的模样，倒是和五年前一模一样，他语气莫名软了几分，带着一丝轻哄的味道，“我说了，不用你这般。”
云初念直接趁着萧煜出神之际，把冰块放进了口中，然后冰块的寒凉刺激得她整个人一激灵，“这不是什么难事，比起拍戏，这个要简单多了。”
过往五年所有的伤心和难过，在这一刻彻底爆发，他红了眼，发疯了一般攥着她的手腕，仿佛想要从她眼中看出什么答案来。
“你对自己就这么狠是吗？
五年前这样，现在还是这样？”
“云念，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最好好好活着？你就拿着我的孩子的命换来的钱活成这副模样么？”
这是云初念第一次看到这么失控的萧煜，尽管上次已经从他口中猜到了什么，可看到他眼中克制的情绪，心脏莫名像是被针扎了一样疼，她微微垂眸，小声道，“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见云初念突然哼了一声，萧煜立刻松了手，想要去触碰她的脸，却又克制地收了回去，只是问道，“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