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尚水一抱拳，兴奋地给了其他人一个眼神，侍卫们立刻纵身跃起，鹰一样落在了她们的去路上。
百姓们欢呼一声，也围了上来，把五人堵在中间，无处可逃。
小姐脸色剧变，她转头忌惮地看着楼庭晚，“你什么意思？”
“我说了，把话说清楚。”
楼庭晚握着鞭子一步步走近，上下打量她的衣服，语气淡淡，“你说她弄脏了你的衣服，怎么弄脏的？”
小姐咬牙，丫鬟们想冲上来，被尚水带人擒住，尚水活动了下手腕说：“我们不打女人，但自己找打的除外。”
“你们好大的胆子，我告诉你们我唔唔唔唔——”
几个丫鬟的嘴都被捂住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小姐霎时陷入孤立无援之境。
她看着眼前的楼庭晚，终于知道了害怕，今日的事怕是不能善了了。
僵持片刻，她率先别开视线，余怒未消道：“我在这儿好好的走着，她忽然扑上来，她身上那么脏，碰我一下难道不恶心？”
“所以你是怎么对她的？”
楼庭晚眯起了眼。
小姐面色微红，“她有错在先，我怎么对她她都得受着！”
“一派胡言！”之前的青年站了出来，“这位公子有所不知，当时是这位婆婆在路边乞讨，拿着碗转身正准备走，这五个人从巷子里出来，她正和旁边的人说话，没看到婆婆，是她先撞上去的，这里不少人都是亲眼所见，都能作证！”
青年看向周围，不少人站出来附和，“对，我亲眼看见了，是她先撞人的，撞到之后也没道歉，就说婆婆弄脏了她的衣服，踹了婆婆一脚，婆婆倒在地上，她还不依不饶地要拿鞭子抽！”
“我也能作证！当时婆婆和她道歉了，她却一个劲骂人家，还说晦气，要我说，谁碰见你才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呸！”
有人做主了，百姓们骂的一个比一个凶，小姐气的脸通红，然而她一张嘴骂不过那么多张，骂人的词汇也贫乏，被噎的够呛。
“后面我看不过去，出来与她理论，就被她抽了一鞭子。”
青年脸上的血痕触目惊心，楼庭晚看了一眼，脸上看不出喜怒，只是握着鞭子的手更紧了几分。
临街的窗户半开，有人影一闪而过。
客栈上房内，有人倚窗而立，低声对身后的人说：“皇兄还不出手吗？我看那人不是个善茬，八妹怕是会吃亏啊。”
“吓唬她罢了，我不信他们真的敢动手。”
那人端着茶杯过来，慢悠悠地喝了一口，笑道：“北都的茶果然不一样，比景国的香多了。”
“是吗？那我——”
“啪！”
一声脆响紧接着一声惨叫，“啊啊啊啊啊——”
楼庭晚把银子扔给了那小姐，随即狠狠一鞭子抽在了她身上。
“钱，赔你衣服，痛，你也受着。”
说着她绷着脸反手又是一鞭，那小姐的两条手臂上就多了两道对称的鞭痕。
楼上两人目瞪口呆，“啪”一声，男人手里的杯子摔了个稀巴烂，“她，她竟然真的敢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