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佐藤真叶发出比之前凄惨十倍的嚎叫。
他体内的经脉包括丹田，顷刻间便被李川的灵力震断毁掉。
“好。”
姜文寿点头如捣蒜，伸手接过佐藤真叶，将他丢到一边。
他长呼一口气，郑重说道：“这件事我一定如实禀报高层，为李先生记上一功。”
今天要不是李川，他们绝无活路。
更何况，他亲手擒拿了佐藤真叶，有可能帮助保卫司清扫掉潜伏在南城的扶桑国据点。
这是一个天大的功劳。
“我不需要什么功劳。”
李川摆了摆手，把目光再次投向姜文康。
这一次，姜承涛和姜文寿没有再阻止了。
姜家其余人此刻也不敢吱声。
姜文康坐在地上，看着眼前这一幕，神色灰暗到了极点。
感受到李川的目光，他不由的抬头。
“我最后问你一次，自己动手，还是我来杀你？”
李川居高临下俯视着他，气定神闲问道。
“我”
姜文康张了张嘴，最后露出一抹凄惨的笑容。
他恨啊。
恨当初为什么一念仁慈，没有直接把姜承涛干掉。
恨这些年为什么优柔寡断，没有把大哥姜文寿弄死。
不然的话，自己绝对不会落到今日这个境地。
“我自己来！”
怨恨的盯了李川一眼，姜文康颤抖着捡起地上的匕首。
“爷爷！”
姜秋露拉住姜承涛的手臂，哭得梨花带雨，想要让他救救自己的父亲。
可姜承涛却摇了摇头，缓缓闭上了眼睛。
以姜文康的所作所为，他死有余辜。
再者，他们阻止不了李川，哪怕姜家所有人联合起来，也挡不住李川。
这时，姜文康已经捏着匕首，将刀尖抵在了自己的心脏位置上。
“不要，爸爸，不要啊。”
“李川，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放过我爸爸。”
“你听到没有？”
姜秋露都要疯了，想要扑过去阻止，却被姜承涛死死拉住。
李川置之不理，就这么直勾勾看着姜文康。
“成王败寇，李川，没想到你藏得这么深。”
姜文康踌躇少许，惨笑着用力一捅。
“噗~”
匕首插入他的心脏中。
不仅如此，姜文康还强忍疼痛，分离扭动了几下。
霎时间，鲜血直流。
剧烈的疼痛，让他整张脸庞都扭曲成了一团，大口呼吸的赫赫声，沉重无比。
不到一分钟，姜文康脑袋垂下，一命呜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