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灵，愣着干什么啊，说啊。”
林白莉催促道。
陈灵答应给她百分之五的股份，她自然不愿意看到泰康集团倒下。
不然的话，富婆梦就破碎了。
“莉莉，你先回去吧。”
陈灵犹豫再三，没有选择开口，而是支开林白莉。
林白莉一怔，有点搞不懂她意欲何为。
“可是”
“没什么可是，你先回去，我自己有衡量。”
陈灵正色起来，言语中带着一股毋庸置疑。
林白莉只能瞪了李川一眼，这才不情不愿的离开。
李川也不急。
他想看看陈灵最终会怎么选择。
对于泰康集团的事，他没有丝毫愧疚。
因为自己已经告诫过陈灵了，走到今日生死攸关的境地，是她自己造成的。
“李川，走吧，先排号。”
出乎李川的意料，陈灵没有开口索要，反而催促他赶紧把事办完。
李川一时间五味陈杂。
两人并肩进了民政局，大概半个小时后，又并肩出来了。
手里，都多了一本离婚证。
“李川，谢谢你这几年对我的照顾。”
用力捏了捏离婚证，陈灵挤出一个牵强的笑容。
李川点了点头，沉默少许，轻声说道：“我也谢谢你十三年前，那一份同情和爱心。”
陈灵心神巨颤，眼角蓦然滑落几滴清泪。
此时此刻，她才发现，自己真的丢了很重要很重要的东西。
吸了吸鼻子，她神色突然变得坚定起来。
和李川，既然已无法挽回。
那她，只能一心一意放在自己的事业上。
泰康集团，不能倒。
“李川，我请求你，能不能把回春丹配套穴位手法，给我。”
“我知道这个请求很过分，但我实在没有办法了。”
“如果事情没有转机，泰康集团注定要倒下，我视它为生命，不想看到它倒下。”
陈灵郑重的说道。
李川似乎早有预料，神色依旧平静。
不过陈灵刚才没有以离婚证胁迫，倒让他有几分慰藉。
至少，陈灵算有点良心，还念及点旧情。
“我那套手法，给你也没用。”
“你看着简单，但暗藏玄机，就算学，也不过是照葫芦画瓢，起不到任何效果。”
李川回应道。
回春丹需要用灵力去化开，然后引导药力涌向四肢百骸。
没有灵力辅助牵引药力的话，回春丹依旧是毒丹。
陈灵闻言，眸子暗淡到了极点，神色悲痛，笑得苦涩不已。
李川还是不肯给。
他还是执意要看着泰康集团倒下，看着自己倒下。
这几天连番的报复，还不够他发泄怨愤吗？非要置自己于死地，他才肯罢休吗？
“李川，说实话，你是不是觉得，泰康集团曾是你我共同创办，也有你的一份，现在你出局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得不到就让它毁掉？”
陈灵冷声问道。
“你如果这么想，我无话可说。”
李川哂笑着摇头。
“呵呵，那为什么你死都不肯把回春丹完整的交给我。”
“难道莉莉说得真的没有错，李川，你表面风度翩翩，待人以善，内里却是一个心胸狭隘，睚眦必报之人？”
“集团现在四面楚歌，就连最大的合作伙伴，九州银行都要断绝合作，要我提前偿还贷款及利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