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还有怀亚特，他的妻子才刚怀上没几个月，可怜的孩子，连他父亲的面都未曾亲眼见过，以后只能对着照片缅怀。
还有贾森，他和奶奶相依为命，老人家在听闻孙子牺牲后，不到半个月就撒手人寰……”
“别说了！你别说了！”
蝙蝠侠咆哮道。
“我就要说！还有这次，胡安、凯尔、艾德里安……”
企鹅人目光紧紧盯着蝙蝠侠，与其对视，步步紧逼，声音越来越高昂。
“回答我！蝙蝠侠，为什么？为什么！你明明可以阻止这一切的！”
“不，不！”
塔利亚的尸体滑落在地，蝙蝠侠连连后退，不敢与企鹅人对视。
多么讽刺啊，以前这种双方面对面遇上的情况，应该是企鹅人不敢直视蝙蝠侠，被吓得瑟瑟发抖的。
现在整个颠倒过来了。
蝙蝠侠，你也有今天！
企鹅人心里无比畅快，这就是跟对老板的好处啊。
再看看蝙蝠侠，罗宾之死，红头罩诞生，蝙蝠女瘫痪等等等等，跟他混的有那一个好下场？
明明“砰”地一枪给小丑打死，就不会有后面那么多狗屁倒灶的事，却偏偏每次都手下留情，让小丑一次次伤害身边的人。
蝙蝠侠有时候打自己人都比打小丑要狠，还说不是真爱？
“实话告诉你吧！”
企鹅人从口袋里掏出一瓶生命之杯泉水。
他当着蝙蝠侠的面，毫不犹豫捅了自己一刀，然后倒出一点泉水抹上，强大的生机给细胞提供能量，让伤口快速愈合。
“这玩意儿的功效你也看到了,只要人还有一口气在，它就能给你拉回来。”
企鹅人晃荡着瓶子，又指了指手拿摄像机的黑影兵道：“如果刚刚，你没有违背在葬礼上的承诺，但凡亲手杀死一个罪犯，我们都会帮你将塔利亚救回来。
可惜，给你机会，你不中用。”
滋啦……
当着蝙蝠侠的面，企鹅人将生命之杯泉水倒入泥土中。
“啧啧，不要浪费啊，留着给我做实验不好吗？”
伊凡有些惋惜道。
“这是老板吩咐的，我可不敢私自给你，你想要，向老板申请。”
企鹅人耸肩。
“啊啊！”
蝙蝠侠猛然冲上来，要给企鹅人一拳。
“呵，还是个男人，我就等着你这一拳呢！”
企鹅人轻松闪过，一个左正蹬给蝙蝠侠踹了个狗吃屎。
这没什么意外的，蝙蝠侠在监狱大战之后，早已是强弩之末了。
“你看，你急了，因为你女人死了，可那些死去狱警的家人，又该跟谁急呢？急了又有什么用呢？因为有个叫蝙蝠侠的家伙在护着那些杀人犯啊！”
企鹅人蹲下来，拍了拍蝙蝠侠的脸。
“还坚持你的不杀主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