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师姐摇头，“不是豆腐……”
叶菟点头，“那就是豆腐西施身上的味道。”
“难不成是狐狸味？”
四师姐还是摇头，“也不是，但有点像。”
二师姐语出惊人，“媚术。”
叶菟和四师姐都看向她，都在疑惑，媚术这东西，还能有味道？
二师姐有些无奈，像是在看两个憨憨，“罢了，你们对媚术也不甚了解，媚术并非普通术法，如果嗅觉过于敏锐的人，也会闻出点不一样的气息来。”
“挺像狐狸味的。”
叶菟和四师姐齐齐点头，“哦，这样啊。”
二师姐更无奈了，她又问四师姐，“那你在什么人身上闻到的这味？”
四师姐再次迷茫，然后说，“我忘了。”
叶菟侧头看着门庭若市的豆腐摊，所有所思，“所以很可能，用的不是蛊。”
二师姐将手中温度刚刚好的茶水塞到了她手里，“别想那么多，一会儿就能确定了。”
笑笑跟四师姐似的，左看看右看看，但比四师姐乖巧安静多了。
月落回来了，买了不少吃的。
叶菟将那些东西都往笑笑跟前推了推。四师姐嚷嚷着，“我也要我也要！”
四师姐是真的像个小孩。
叶菟将其中一些分给了她。
四师姐吃到好吃的，还会很自然的抬手给叶菟和二师姐塞两口。
他们挺招摇的，不少目光都在打量他们。
好几个似乎还想上前来。只是有些犹豫不决。
犹豫来犹豫去，终于有人冲上来了。
上来就鼓足勇气说了好长一句话。
总结起来是，救救她家那被蛊惑的男人。
叶菟也想知道那些个男人咋回事，所以答应，“你带过来吧。”
女人欣喜不已，冲过去就将队伍里的一个男人拼了命的拖过来。
男人想反抗的，四师姐起身将人直接抓过来了。
二师姐动手检查，“体内确实没有蛊虫。”
接着伸手准备翻他的眼睛，二师姐袖中的小黑蛇突然就一口咬上男人的胳膊。
然后男人跳了起来骂骂咧咧，但眼神清明了很多。
叶菟对那个担忧的不行的女人道：“好了，带回去吧。”
虽然也不知道那小黑蛇怎么做到的。
女人一愣，欣喜不已，忙问男人现在怎么样。
男人似乎记得自己之前做了什么，脸色不太好看。
其他人一看这么行，蜂拥而至。
拼了命将自家相公和儿子往前扯。
二师姐也不拒绝，但就是检查一下有没有蛊虫，然后直接让小黑蛇来上一口。
看得出，第一个人小黑蛇是故意咬的，后面的就是被迫的。
莫名的还让叶菟看出点生无可恋的意味。
不过这小黑蛇牙齿长的真快。
叶菟收回目光的时候，发现笑笑也兴致勃勃的盯着小黑蛇看。
她开口问：“笑笑不害怕吗？”
笑笑摇了摇头，“可以吃！”
叶菟沉默了一下，哦，也是，乞丐有时候可能是逮到什么吃什么了。
哪还有资格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