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解他吗？
这短短的五个字，震耳发奎，周茹呆若木鸡，久久不能语。
“说少主贪生怕死。”
青龙忍不住再次嗤笑起来，“少主现在已经去江南了，他要当面还给李思如一个清白！”
“比起来少主，你们这种人，才真叫一个恶心。”
连青龙都替秦羽不值当。
这个真相，惊的周茹嘴角哆嗦，许久愣是一句话说不出来。
到最后才不确信的又问道，“您说的都是真的吗？”
“呵呵，本座没心思和你开玩笑。”青龙冷笑。
蹬蹬蹬！
得到确定的答复，周茹踉跄后退，一个没站稳摔倒在了地上。
她眼中全是复杂之色。
“都是秦羽？”
“原来都是他？”
“怪不得那晚电话聊天时…”
猛然间，周茹瞳仁狠狠一缩，原先令她疑惑的事情，此刻恍然大悟。
那晚和打电话，对面的‘青龙’时不时的用第一人称代入。
现在想来，那本身就是秦羽啊。
“可他竟然主动放弃方子的署名、”
“为什么啊？”
周茹摇着头，她不理解，怎么都想不通。
那个方子一旦上市，一定会引起轰动，还会持续带来丰厚的收益。
有钱，又有名！
秦羽竟然主动说不参与。
难道他视这些为粪土不成？
他真就这么伟大？
“呵呵。”
“我说了，你了解少主吗？”
青龙仿佛猜到了周茹心中所想，再次冷笑，“你自以为是的金钱、名利，有没有可能，对于秦羽来说，一文不值。”
“一个方子带来的所有收益，于他来说不值一提，但不管怎样，他与你友善，到现在你们却如此诬蔑谴责，真是令人不耻！”
“我…”这一下周茹彻底语塞了，她支支吾吾不知道作何解释。
是啊。
不管怎样，秦羽无偿不求回报把方子送给自己，结果她现在背刺人家，确实小人行径。
“原来我才是小人。”
“小丑竟是我自己。”
周茹苦笑，自嘲不已。
“好自为之！”
见状，青龙懒得再与之多说什么，拂袖离开。
周茹保持苦笑自嘲的神情，足足半小时之久。
这半个小时内，她反复思索，反复审判自己，直到最后彻底低下头。
“我错了。”
“都是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