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并未理会周围人的议论，看了看晕过去的赵记，再次开口吩咐。
“把这家伙给我泼醒！”
“我去拿水……”
一个工人说着就要转身，却被李凡给叫住。
“拿什么水？对待这样的畜生还用水？”
“不用水用什么啊？”
李凡白了一眼那工人，然后开口。
“女的都转头，谁尿黄尿急，过来滋醒他。”
“哎呀我去……”
“哎呀转头转头……”
……
女工们一阵叫唤，男工们面面相视，但是很快就有几人上前，对着赵记就是一顿乱滋。
赵记被淋醒，睁眼看到这一幕，顿时气炸。
“你们这些王……”
砰……
赵记话没说完就被李凡狠狠踢了一脚，同时冰冷的话语再次传出。
“爬过去给我跪好。”
“李凡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林老板亲戚。”
“赵记，你给我听好，就算林正天站在这里，你也必须跪。”
听到李凡冰冷且愤怒的话语，赵记咬了咬牙，然后就准备起身，但刚动就发现腿疼的站不起来。
“我要去医院。”
“去尼玛的医院，爬过去！”
赵记嘴角抽搐，但还是按着李凡的要求，爬了过去，然后跟那十几人一起跪在余芳尸体跟前。
李凡冷着脸，走到边上，看着余芳那冰冷的尸体。
红衣厉鬼……
在中国一直有这样的传说，只要穿着红衣死去，就会化作厉鬼。
余芳心中有恨，李凡知道，但人死灯灭，哪里还能去报仇？
所以，他要为她主持公道，跟她死有关的人，他一个都不放过。
可眼下，这么多人跪在这里，竟然没有一人主动开口道歉。
余芳对他们而言，不过就是个陌生人，她死了，又与他们何干？
李凡能从他们脸上看到，他们每一个人都非常的不甘。
而且看他的眼神，也是满是愤怒的火焰。
但面对他的威严，他们也只能敢怒不敢言。
“李凡，你要我们在这里跪多久？”
“跪到余芳丧事结束。”
赵记听到这话，顿时嘴角抽搐，他只希望林正英能快点来到工厂，然后阻止李凡。
而李凡这话一出，另外跪的十多人却不乐意了。
“凭什么？哪怕你是厂长，也不能这么干，大不了我们不干了。”
“就是，我们不干了。”
“老子也不干了……”
……
有人带了头，立马就有人跟风，十多人忍着疼痛就要起身。
但他们刚行动，李凡便是上前，挨个甩巴掌。
这一下，谁都不敢再乱动，而李凡那冰冷的话语也再次响起。
“哪怕你们不干了，也要给老子跪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