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凡问出了一个连他都觉得有些害怕的问题。
一念之间就已经引起了大陆的动荡，他的真身将是多么的可怕！
虽然他现在已经很强大了，但是与神相比，他仍然只是一只弱小的蝼蚁，随时都有可能被神碾死。
问神的真实形态在哪里，其实只是他潜意识的疑问，他并不指望界主知道。
至少不能是在这个世界，否则在他接触到神的那一刻，他早就被神毁灭了。
“他是……”
说到这里，界主低下头来，脸上忽然流露出一丝惊慌，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一动不动，如雕塑一般。
苏凡瞳孔猛的一缩，心脏狂跳。
他能在吗……
这一刻，一股难以形容的无形气息笼罩了大殿，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停止了。
界主的声音忽然响起：
“好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苏凡看着界主的脸色，若无其事，发生的事情是一张平静的脸和心中的疑惑。
刚才的场景是真的吗？
他清楚的记得，界主说过：
“他是……”
然后，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就好像记忆被抹掉了，或者电脑死机了一样。
随后，界主的声音再度响起，询问他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显然，世界领导人不愿意继续谈论这件事，这件事似乎是一个禁忌。
既然问不出来，苏凡自然就不能把这件事揪住不放，但他心里已经在神明身上打下了极其危险的印记。
“大人，我听说结丹期之上的境界就是悟道境界，那么，悟道境界之外，还有哪些境界呢？”
苏凡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就连他的爷爷和卫纯都不知道这一点，所以他们趁这个机会询问界主。
界主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道：
“算了，以你的修炼速度，用不了多久你就会知道，提前告诉你也无妨。”
“成道境界之外，还有道种境界、圆融境界、返真境界、神火境界、真道境界、洞玄境界、通天境界。”
立刻就解释了这些境界。
“那天空呢？”
苏凡问道。
“天上有神。”
界主平静的说道。
天哪……苏凡的心突然被触动了。
原来人通过修炼真的可以成神！
“神啊，你能永生吗？”
界主摇头，淡淡道：
“我不知道。”
“最后一个问题。”
苏凡道：“先生，您是谁？境界？”
“我的境界比你复杂，修炼之法不同，不说也没关系。”
“好了，该问的我已经问了，该说的也已经说了，你照顾好自己吧。”
界主闻言，微微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