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时候门口坐的明明是一位老奶奶。”张怡想了想当时刚到副本的时候，宋予然的举动。
“对呀，当时确实一名老奶奶呀。”宋予然笑着看了张怡一眼，“但是没说老奶奶不能变成女人呀。”
“还记得当时周林是怎么死的吗？”
张怡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是知道对方是怎么死的，周围全是血，但是对方死的却是栩栩如生的样子，但是周林的死又是怎么和这件事扯上关系的？
赵远想了想补充了一点，也是他当时没有想明白的一件事，“按照周林的性格，他的房间门是会上锁的，而且周林极度的自负。”
宋予然点了点头，表示他继续说下去，她看着赵远的眼神充满了欣慰，“还有呢？”
赵远摇摇头，表示自己只知道这么多，剩下的就不知道了。
女人不理解宋予然为什么会问这么一句话，她有些焦躁摸着老鼠，她脚下能够感受到主人的情绪不停地在原地转着圈。
宋予然看了看他们，发现发现他们是真的不知道以后，眼神中划过一丝无奈，有时候太过聪明也是一种寂寞。
“看着你们的样子，让我有一种无力感，”宋予然走到距离女人三步的距离停了下来，“第一天见到你的时候，我就感觉不对劲。”
女人听见这句话好像是来了兴趣，“怎么说？”宋予然看着对方的样子，“首先第一点，你身上的味道。”
味道？女人嗅了嗅自己的衣袖，并没有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而且但是她身上应该是有遮掩的，然后她听着对方又说道，“像是行将腐朽的老人一样。”
这一点即使对方变得年轻了也是一样。
“其二，就是你不感觉你出现的太过于巧合了吗？”当然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你就是镜子里面的那个人。”
“哦？”女人不知道对方是如何发现这件事情的，她做的明明很隐蔽，“你是怎么知道的？”
宋予然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女人，“都说了你身上的味道，怎么记不住呢？”
【哈哈哈哈哈，笑死了。】
【转头就忘，说的不就说我吗？】【马冬梅，马什么梅？马东什么？什么冬梅？】
【楼上你要笑死谁？】
【哈哈哈哈，和我背书的时候一样。】
【建议给我把监控给拆了谢谢，要不然就给我加个美颜。】
紧接着宋予然接着说道，“不仅如此，你脸上的疤痕似乎有些年纪了，虽然你的另外半张脸完好无损，但是疤痕是不会骗人的。”
女人伸手摸了摸脸上的疤痕，这倒是她没有想到过的地方。
“你好像早就发现了我的秘密，但你为什么不说呢？”女人将斗篷给脱了下来，其中半张脸完好无损，另外半张脸却像是被火给灼伤了一样，扬武扬威的盘踞在女人的脸上。
脸上的这个疤痕一直是她心头上的一根刺，如果有人因此嘲笑她的时候，她自然不会放过。“周林、王虎都是你杀的吧？”虽然宋予然说的是疑问句，但是她的语气却是十分的肯定，女人看着宋予然点了点头。
张怡和赵远此时就像是瓜田里面的猹一样，看看这个，看看那个，表情十分的震惊，她们两个说话好像是加密通话一样。
“不是，现在的这个人是之前在门口看到的老人？”张怡看着此时站在她面前的女人，怎么看怎么不像，“而且现在这个女人不是这里打扫卫生的保洁吗？”
每次看着她都是在打扫走廊，宋予然似乎是看出了她的疑问，开始问到：“我问你，你看到她打扫走廊都是什么时候？”
“当然是出人命的时候了，”张怡下意识脱口而出，“我居然都没发现。”
赵远也是同样震惊的表情，他看着女人的表情充满了戒备。“对呀，就是出人命的时候，她才会出现，”不仅如此，对方总是出现在尸体刚被发现没多久的时候，“我问你们，那些尸体去哪了？”
对呀，尸体去哪了？
张怡也很好奇这个事情，如果是被老板娘处理了，总会有线索，但现在他们并没有发现尸体。
宋予然观察过之前存放人皮的房间，并没有新增的，而且贾婷婷的地下室也是同样的情况，这就很矛盾了。
每天几乎都在死人，但是尸体却诡异的消失了，难不成是被火化了，但是这栋居民楼就这么大，即便是火化那么些人也不应该一点线索都没留下。
“那些尸体当然变成了老鼠了。”宋予然指着女人脚下的老鼠，“不仅如此，你将错误的方法告诉了贾婷婷和郭姐。”宋予然曾好好看过日记本，虽然两本日记中有很大的不同，但是唯一的相同的就是两个人对于长生不老带着狂热的相信。
“当然这其中少不了你的推波助澜，”宋予然手指低着下巴看着对方，“不然她们两个也不会做你的棋子。”
女大笑着拍了拍手，“哈哈哈哈哈，你说的一点都不错，是我有如何？”
“我猜这间民宿的主人也是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