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璨璨，轻点！轻点！”
舞蹈室内，江星璨的叨叨和江闪闪的叫喊声很久才停下。
两个多小时后，姐俩出了舞蹈室往家走，江闪闪一边抖着腿一边擦自己脑门上的汗。江星璨看了她一眼，像是深思熟虑了很久似的，“姐，你学这舞蹈，是要在人前跳吗？”
“昂，要跳的。”江闪闪是察觉到了妹妹的意思的，就笑，“是跳得太差，你怕人家笑我？”
“嗯。”江星璨应完又问：“不能用武术替换这段舞蹈吗？姐你擅长武术啊。”
“不能。”江闪闪笑着捏了捏自家妹子的脸，说道：“哎呦，这操心的，放心吧，你姐我不会觉得丢脸的。”
爱看不看，她还不想跳呢！
江星璨还是不太开心，说道：“是我不想你被人家笑，明早早点起，我再给你好好拉拉筋，教教你。”
江闪闪：“……”倒也不必。
江闪闪勤快回家了两天，后来实在受不了江星璨的拉筋训练，第三天就又睡在总部了。
悦神祭的日子越来越近，江闪闪跟沈澈把大致的流程演习过了两遍后，就又去审问了一下陈太豪。
陈太豪被晾了快一个月。
关他的地方，除了吃喝，其余什么都没有。他每天除了吃，就是呆坐着，早就憋得受不了了，一见着江闪闪，就道：“能给我个痛快吗？”
江闪闪掏出那个附着青蛙的娃娃递过去道：“只要你老实回答我的问题，我给你弄台电视来。”
陈太豪一把接过娃娃，都没注意听江闪闪的话。
他把娃娃看了又看之后，才冲江闪闪道：“我知道的全都交代了，你还想让我回答什么？”
江闪闪抬了下下巴，点他手里的娃娃，“这娃娃上的青蛙跟你什么关系啊？”
“……是我的宗主神。”陈太豪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回道。
江闪闪：“那他怎么变成这样了？”
陈太豪又沉默了会儿说道：“师父在橡胶国的时候，得罪了那边的巫师，跟人斗法的时候，我被波及，我的宗主神为了救我，被打成这样了。”
在西北分理处的时候给陈太豪做过口供，问过他为什么要跟着丁胜梁，他说是他是丁胜梁捡回去的，所以就一直跟着他。
跟错了人，真是够惨的。
“你师父的宗主神是个恶鬼，你的宗主神为什么是青蛙？”
青蛙在巫族中属于正经神灵，是正派的。跟多尔曼那种恶鬼完全不一样，丁胜梁那么痴迷邪术，怎么允许自己的徒弟供奉一个正经神灵呢？
陈太豪就道：“师父让我请过恶鬼，但我可能术法太差了，开坛了三次都没请到，只请到了小郎（宗主神名）。”
丁胜梁的那只恶鬼也不是请的，是主动找过去的。这就合理了。
江闪闪就道：“你师父之前有其他宗主神吗？”
“有。”陈太豪点头道：“也是青蛙神，比我的小郎厉害多了。但是师父请到恶鬼之后，那只青蛙神就被吃了。”
江闪闪：“那你记得，你师父是什么时候请到恶鬼的吗？”
陈太豪说道：“应该是我八岁的时候。”
江闪闪就道：“你师父在越国除了郑全文，还有什么交好的师兄弟和朋友没有？”
陈太豪想了想，摇头道：“没有。”
“据你之前所说，你师父是从万塔国到的华国，中间的帮手你说了一个伪造证件的，一个带路的。”江闪闪问道：“你再想想，有没有被你漏掉的，帮你师父忙的？”
陈太豪又摇了摇头，江闪闪也思考了会儿，问道：“那你把你师父混迹东南亚的路线和帮他忙的人全都好好想想，然后告诉我。”
陈太豪皱眉想了想，一个一个跟江闪闪说，江闪闪用纸笔做着简单的记录，当陈太豪说到丁胜梁从橡胶国逃亡到樱花国是有一个姓阮的人帮忙之后，她就问道：“这个姓阮的，是叫阮浓吗？是橡胶国人？”
“这不知道。”陈太豪说道：“师父就叫她阮女士，哪国人没说，名字我也不清楚。”
“阮女士？”江闪闪一下来劲了，问道：“女的？”
陈太豪点了点头，江闪闪就问道：“你还知道跟这个人有关的其他信息吗？年龄多大？长相知道吗？当时她在橡胶国的哪儿？”
“我没见过她，不知道她的年龄长相。每次都是师父去她那儿取伪造的证件。”陈太豪说着，又道：“哦，师父从樱花国逃到万塔国，也是她给办的证件。”
“在橡胶国的时候，师父是去巴沙的一个叫南梯橡胶园的地方找她拿的证件。”
“在樱花国的时候，是在西关的一个蔬菜大棚里。”
狡兔啊，那么多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