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有零有整。
纪宁内心对玄黄道馆评价道。
“厉先生……不同区域的教育机构差距很大吧！”
柴淮见纪宁望着玄黄道馆陷入思考的神色，连忙继续补充道：“虽然玄黄道馆赚到钱少，但它需要招募人学员多啊！”
“如果招不满人，这收益还会同比例减少。”
“这是高端市场与下沉市场的选择……我想厉先生应该明白这之间的巨大差异。”
“我明白！”纪宁点点头，随后在柴淮期许的目光下，开口道：“我选……玄黄道馆？”
柴淮：“？？？”
什么情况！？
我说得不够清楚吗……
说好听点是阵法大师的佳作，说难听点……
就是一个年久失修……与周围环境相融的木质庭院！
“厉先生，你再考虑考虑？”
柴淮有些不知所地挠挠头，朝着纪宁开口道。
“不用考虑了……”
纪宁点击玄黄道馆，低声道：“我喜欢教书育人……”
“这……”柴淮从未想到会听到这个解释。
但一想到纯阳的词条。
他又觉得有些合理了，毕竟天才的想法都是寻常人无法揣摩的。
想到这里柴淮也不准备劝说了，他朝着卷轴注入灵力。
很快伴随着一道微光。
一行文字的浮现。
一个特制的戒指从画卷中涌了出来。
「龙象餐饮名额-1，目前拥有名额：九名」
纪宁望着画卷上逐渐消散的黑色文字，心中闪过一丝明悟。
原来这不仅仅是他的选择……
更是龙象餐饮的选择。
“如此说来，自己倒是让龙象餐饮损失了一个极佳的位置。”
想到这里，纪宁对柴淮的热情多了一份理解，少了一份好感。
虽然他本就没有多少好感。
在他看来……
这就是一场交易。
这般的想法也在柴淮心中浮现，他眼眸的几分疑惑很快消散。
毕竟这些在他看来都是小钱。
而女儿是否拥有冲刺十大仙宗的实力，才是他考虑的重点。
唰唰唰……
柴淮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一张契约，随后递给纪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