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参加九城联考的学生，定然能轻易击败白鬼，所以你不要担心。”
“不过作为报酬……你的戒指我要了。”
“至于你的灵魂……未来应该能卖上个好价格。”
诡蛇将黯淡的光球捏起，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随后一口吞入腹中。
随后开始大笑。
“桀桀桀，戒指是我的，钱也是我，都是我的！！”
“嘘，你笑得太难听了。”忽然一道陌生而漠然的声音回荡在他的耳边。
他脸色瞬间凝固，眼眸中闪过一丝恐惧跟杀意。
连忙催动灵力，将要击杀身后的出声者。
但很快他就发现……
自己无法动了，乃至神识都蜷缩在识海中。
你……你……你是谁？
诡蛇望着缓缓走到自己面前的面具男，竭尽全力嚅动嘴唇，发出微弱的声音。
“我？”
“一个想要长生之人。”
面具男，也就是纪宁，他以一种沙哑的声音诉说着。
“长生？”
诡蛇闻言，虽然已经没有力气回应，但眼眸中浮现的讽刺，回应了他的心声。
在昆墟长生……
那得欠下多少年的贷款。
诡蛇心中这般想着，随后便失去了意识。
唰！
见证了其他人的搜魂后，纪宁心中已经有了数——开元贷部的爪子还未深入灵魂。
所以，他自然敢进行搜魂了。
“龙象餐饮、灵髓药业、腾龙教育、虚灵智联、灵栖仙筑、玄晶财通、法脉集团、学府司、卫戍军……”
一串串名字涌入纪宁脑海，根据诡蛇的认知，这些皆是第一层的垄断公司或者执法局。
而这些公司与执法局……
皆是黑帮身后的股东。
黑帮血腥工厂所产出的物品先被他们所选，随后才会流入黑市。
或者说……
血腥工厂是在他们的需求下所创建。
像他们这样的工厂……在地下城区多不胜数，几乎将整个地下世界都覆盖了。
“黑！”
“真黑呀！”
纪宁眼神冰冷，声音有些愤怒。
也不怪他如此生气，因为刚才所浮现的黑暗，不过是这个世界的冰山一角。
像法脉阁试验新的功法，灵髓药业试验新药，虚灵智链需要灵魂、腾龙教育需要沙包……
乃至高考需要花钱购买准考证……
或者说……
高考就是个骗局。
大学除了十大仙宗，其他的学校也只不过是为他们打工罢了。
想要飞升到上界，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而唯一有机会的十大仙宗。
已经被财阀所垄断。
就算你有绝世天资，你不选择与他们签订契约，不加入他们……
你迎来的便是无尽的打压。
第一步：贷款。
便已经让无数天骄放下了身姿，跪了下去。
这一跪，便永远抬不起头。
这一跪，也打散了他们心中的傲气。
这一跪，也让他们认清了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