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才发现自己的眼瞳竟然染上了金色，而且面容也有一些细微的改变。
“这……”
纪宁久久不语。
而负责转播的小域，立即取消了将画面转过来的举动。
她将画面锁定在天兵机甲身上，而自己的虚影则立即在纪宁身旁浮现。
“主人……你怎么了？”小域担忧地询问道。
“我……”纪宁摇摇头，望着镜子中的自己，呢喃道：“我也不清楚……”
而这时古二也走了过来。
他绕着纪宁转了一圈，似乎在嗅着纪宁身上的气味。
“咳咳咳……”古二轻咳一声，随即邀功道：“根据我在你显圣时候的观察……主人似乎是受到了香火之力的影响。”
“香火？”
纪宁闻言愣了一下。
随即淡淡道：“不可能，香火的力量是不会影响我的……因为这是我推演的体系。”
闻言，古二顿了顿，见纪宁眼底并没有凶狠之意后。
他这才补充道：“或许是此界信仰不纯，或者是主人使用得太多了吧？”
一听此话，纪宁再次愣住了。
不过相比于上一次，他这一次隐隐约约抓住了问题所在，但又很模糊。
“信仰不纯？”
纪宁反复念叨着这句话，仿佛试图将它抽丝剥茧。
良久后。
他忽然想到什么，猛然打开封神面板，死死盯着身份跟辖地那一栏。
【身份：清河山脉-土地公、华夏神明（临时）】
【辖地：清河部落、华夏境内（残缺、临时）】
“临时……临时！”
纪宁眼底闪过一丝恍然之色。
他平静地念叨道：“欲戴王冠，必承其重……欲速则不达！”
一开始封神面板就告知了他异常，只不过他并没有察觉罢了。
恭喜超越百分九十九点九九九的神明……
现在想想这个评价，还真是讽刺。
他的实力既没有登顶，又没有深厚的经验，何德何能可以超越这么多神明……
“主人，你找到问题的根源了？”
古二与小域见纪宁停止思考，连忙追问道。
“嗯，找到了。”纪宁点头，随即将自己的猜测告诉了他们。
二人闻言，皆是一惊。
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办好，毕竟他们也没有相关的经验。
“别担心……”纪宁挥挥手，淡然道：“很简单，我回家便是。”
“啊！？”二人闻言，眼底的担忧更加浓郁了。
自家主人怎么感觉被香火入侵的大脑？
“我一会回来，你们先稳定大局。”
而纪宁望着两人担忧的眼神也没有过多解释，吩咐了一句，便打开了传送门。
哐～
伴随着传送门涌现一股巨力，在纪宁后脑勺重重砸了一下。
纪宁瞬间感觉自己醒了。
“今日方知我是我……”
纪宁自认为摆个很酷的动作，漠然道。
然后等他发现四周无人，脸上的笑意瞬间涌了上来。
“发了，发了……这次是真的发了！”
“数万祭祀点，系统，你这是让我无敌的节奏哇！”
“我说一句话，原价1000祭祀点的蓝色级别祭祀，现在亏本回馈家人，只要99祭祀点！”
【……宿主，请不要幻想】
系统无语的声音回荡在纪宁的脑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