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天子面前,怎么能口无遮拦。
“哼!陈太傅果然是好家教啊。你可知你家女儿口中的贱人是谁?”
陈太傅听到陛下这么一说,心里就有了一个不好的感觉。
“那个人是大兴送来的质子,阮琉韵,想必你女儿也没跟你说吧。”
阮琉韵?得了,撞枪口的枪口上了。
这三皇子是陛下和凤君的心头肉,这阮琉韵又是三皇子手中宝。
“陛下,可是”
“可是什么?你女儿差点轻薄了皇家子嗣,这一点不用多言。毕竟她以往的事迹可是历历在目啊。今日出了宫便以为没了人阻拦,又动起了心思。陈太傅,这次,我可不能轻饶了。不过念在你是两朝元老,就将你女儿拖下去仗责二十,以后也不许她再进宫了。”
“不要!不要!陛下,我错了。求求您了,我不能不进宫。我还想”
“还想什么?”
说着陛下的眉毛微挑,好像陈娇蕊再多说一句,就能要了她的命。
陈太傅也怕陈娇蕊再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赶紧谢恩拉着她离开了。
自此阮软又是一战成名,现在的她出去即使没有凤牧霆在身边,都能横着走了。
这日夜间,凤牧霆又做了一次梦,不过这次他梦见的是他与阮软欢好,倒是让他心悦不已。
睡醒以后更是悄咪咪的溜到了阮软的房间,爬上了她的床,随后将头枕在她的胳膊上,搂住了她的腰。
他确信自己喜欢上这个人了,于是喜欢就喜欢了,他才不被那些礼数所束缚呢,他就是要以后时时刻刻都同他在一处。
结果阮软醒来以后,入眼的便是凤牧霆闭着眼安静的模样。
阮软瞧着他的眉眼,他的唇,最后还是没控制住亲了上去。
等到再分开的时候,凤牧霆也睁开了眼睛。
“你怎么又亲我?”
“那你怎么爬上了我的床呢?”
接着就见凤牧霆脸不红心不跳的开始撒谎:“我做噩梦了。这次梦见陈娇蕊要杀了我,我好害怕。只好来找你了。”
阮软见他这么说,也分不清真真假假,也就由着他了。
于是有了第一次,也就有了第二次。
好在凤牧霆宫里的人都知道什么事该说什么事不该说,就那么日日看着他们的小皇子日日在阮软快要就寝的时候找各种理由同她一起睡。
还记得有一次吃过饭后阮软身体不舒服,便打算今夜先分开睡。结果他家的小殿下抱住人家,跟个树袋熊一样,竟是两个宫人都没能将他们分开。
也幸亏这阮软是个好脾气,由着他,也就这么抱着他回了房间。
凤牧霆躺下以后见得逞了,便笑着盖上了被子,然后拍了拍旁边的空位,那模样要多乖巧就有多乖巧,谁能想到刚刚无赖的样子竟是他的另一面。
等到入夜以后,凤牧霆依旧如以前一样,死死的抱住阮软,怎么也不肯松开。
而阮软一向睡眠比较浅,等到自己刚闭上眼没多久,她就听到了屋檐上有脚步的声音,霎时间阮软便睁开了眼睛,瞪向了屋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