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阮神医此次前来,所谓何事?”
阮软瞥了一眼四周站着的下人,然后整理了下衣服,咳嗽了一声。
白垣见此便挥手让他们都退了下去。
“阮小姐,现在已经没有外人了,有什么话不妨可以直说了。”
“此次我来,是受我义父所托,前来邀约白太傅茶楼一聚。”
“他那个老东西怎么会想起来找我喝茶。”
“想来前不久我义父遭遇刺杀这件事白太傅应该有所耳闻吧。”
“自然。”
“那件事经过调查,证实了是太子所为,昨日我将证据交给了我义父,并劝解他转而投奔四皇子。一番谈话过后,义父他同意了我的想法。然后便有了我今日之行。”
“此话当真?”
“句句属实。”
“好。老夫就信你一次。何时?”
“明日巳时聚贤楼,到时候自会有人领您到房间。”
“好。老夫知道了。”
“那既然我要说的事情已经说完了,那我就不多打扰了。”
“阮小姐且慢。老夫还想问问我儿的腿,何时才能如常人一般。”
“贵公子的腿原本我打算三个月治疗好的。但是最近出了一些状况,我打算就这个月底吧,我就能让他自由行走了。”
白克恒顿时将眼眸抬起,望向了阮软。她这么说是不想再见自己了吗?所以,以后就再无可能了吗?
“阮神医,月底之前?这就还几日的功夫,你确定?这不会有什么影响吧。”
“这个你放心。之前我打算三个月治疗好是因为我缺了一味药材,如今那药找到了,自然可以很快的痊愈。而且你不用担心会有什么病根,我能保证他的这条腿痊愈了以后比另一条还要好上几倍。且我日后就一直定居在京都,就算我跑了,我义父的太师府也跑不了。”
“哈哈哈!好!那犬子的病全都有赖于阮神医了。”
“太傅不用多礼。白公子记得从明日开始,需得日日去我府上,七日之后,一切都会回到原点。”
说完阮软朝着白太傅福了福身,然后扭身离开了。
白克恒见阮软走出去老远,方回过神,然后瘸着腿跑了几步,追上了阮软。
白克恒拉住阮软的手腕,让其停下:“你这两日的所作所为,是不是告诉我以后再也不想见到我了?”
“这不是如你所愿吗?你当我是对方派来的,如今我准备和你断干净,你应该偷着乐才是,何苦又来问我这个问题。”
“阮软!不要阴阳怪气的和我说话,我不喜欢。那日之事是我的错,我事后也想和你道歉,但是我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方式,所以才会一拖再拖。”
“所以,你现在是在和我道歉?”
“是。对不起。如果这样你还不愿意原谅我,那你再提几个条件,我都会答应你的。”
“真的?什么都行?”
“真的。只要你原谅我,不违背道义。”
“那我要你亲自下厨给我做一顿饭,当做歉礼。都说君子远庖厨,如今这样你可还愿意?”
“好。我答应你。明日。明日我去你府上诊疗完,我就给你做一顿饭。”
“四菜一汤。”
“好。”
“那行。那明日我便等着了。记住了,一定要是亲自,当中一丝一毫都不许让别人插手。”
“你放心。我一定说到做到。”
“那既然这样,你可以先放开我的手了吧。都被你攥红了。”
“我看看。”
说完白克恒就撸起了阮软的袖口,看到被自己怕阮软离开而攥的死死的手腕。确实被自己已经攥出了一圈红痕,这般肌肤,被自己这么大的力气弄成这样,若是以后做些
呸。想什么呢。
白克恒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对着阮软的手腕都能生出旖旎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