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秦淮茹端着洗衣服的盆子走过,下意识地喊住了她。
“淮茹,你过来,我跟你说个事……”
贾张氏一把拉住秦淮茹,神秘兮兮地压低了声音,“淮茹,你猜我刚才瞧见啥了?许未忠那小子,屋里藏着白面和肉呢!一大块五花肉,油汪汪的,看得我都馋死了!”
秦淮茹心头一震,脸色微微变了变。
她想起刚刚路过许未忠门口时,确实看到贾张氏鬼鬼祟祟地贴在墙上,当时她就觉得有些不妥,现在看来,果然是偷听去了。
她心里隐隐感到不安,却又不好说什么,只能敷衍道:“是吗?兴许是人家自己买的呢。”
贾张氏撇了撇嘴,不屑地说道:“就他那点工资,能买得起白面和肉?我看呐,肯定是偷来的!这小子,平时看着老实巴交的,没想到手脚还挺不干净!”
秦淮茹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便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她心里明白,贾张氏的嘴最是碎,这事儿要是传出去,对许未忠肯定没好处。
屋内,许未忠好不容易才把傻柱打发走。
他含糊其辞地说是远方亲戚寄来的,傻柱半信半疑,但也没再多问。
毕竟,在这个年代,谁家有点秘密也不稀奇。
“柱子哥,我还有点事,你先忙着吧。”许未忠一边说着,一边将傻柱往外推。
傻柱挠了挠头,也没多想,端着空碗走了出去。
他心里还在琢磨着许未忠床底的木箱,那鼓鼓囊囊的样子,肯定藏着不少好东西。
傻柱前脚刚走,贾张氏后脚就迫不及待地冲了进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许未忠床底的木箱,贪婪的目光仿佛要将木箱吞噬一般。
“许未忠,你老实交代,你箱子里到底藏了什么好东西!”贾张氏气势汹汹地质问道,语气里充满了嫉妒和不满。
许未忠心中一沉,知道麻烦来了……
傻柱前脚刚迈出房门,贾张氏后脚就如同一阵旋风般刮了进来,那双浑浊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许未忠床底的木箱,贪婪的光芒在她眼中闪烁,仿佛那木箱里装的不是食物,而是闪闪发光的金元宝。
“许未忠,你老实交代,你箱子里到底藏了什么好东西!”贾张氏气势汹汹地质问道,语气尖酸刻薄,仿佛许未忠是什么十恶不赦的罪人。
她那干枯的手指指着木箱,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仿佛要将木箱戳出一个洞来。
许未忠心中一沉,知道这老虔婆是盯上自己了。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压抑住心中的怒火,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贾大妈,您这是说的什么话?我箱子里能有什么好东西,不过是些杂物罢了。”
“杂物?你骗谁呢!”贾张氏才不信他的鬼话,她一把推开许未忠,像饿狼扑食般冲向木箱,那速度与她年迈的身体极不相称。
许未忠眼疾手快,一把抓住贾张氏的手腕,阻止她靠近木箱。
他语气冰冷地说道:“贾大妈,请您自重!”
贾张氏被许未忠强硬的态度激怒了,她开始撒泼打滚,嘴里不停地咒骂着:“好你个许未忠,你个小兔崽子,竟然敢拦着我!你这是要造反啊!我要去告诉一大爷,让他来评评理!”
许未忠没想到贾张氏竟然如此无赖,他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试图掰开贾张氏的手,可她却像八爪鱼一样紧紧地缠着他,嘴里还在不停地喊叫着,声音尖锐刺耳,仿佛要将整个四合院都掀翻。
就在这时,秦淮茹闻声赶来,看到眼前这混乱的场面,她心中一紧,连忙上前劝阻:“贾大妈,您这是干什么?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的。”
“好好说?秦淮茹,你少在这里假惺惺的!”贾张氏看到秦淮茹,更是火上浇油,“你跟这小兔崽子是一伙儿的吧?你们俩狼狈为奸,肯定没憋什么好屁!”
秦淮茹被贾张氏这番话气得脸色发白,她想要解释,可贾张氏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依旧喋喋不休地咒骂着,声音越来越大,吸引了越来越多的邻居围观。
许未忠被贾张氏缠得动弹不得,他看着周围越来越多的人,心中充满了无奈和烦躁。
他不知道该如何摆脱这个疯婆子,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一切。
他只觉得头皮发麻,心中充满了无力感。
“我…我去告诉一大爷!”贾张氏突然猛地一挣,竟然挣脱了许未忠的束缚,她转身就往外跑,嘴里还叫嚣着,“易中海,你快来啊,有人欺负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