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被许未忠凌厉的眼神吓了一跳,气势稍微弱了一些,但仍然嘴硬:“我……我亲眼看到的!难道还能有假?”
许未忠冷笑一声:“眼见不一定为实。一大爷,您是院里的长辈,明事理”
易中海沉吟片刻,缓缓说道:“未忠,我知道你平时为人老实本分……”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洒在地上的大米上,语气意味深长,“只是这件事,确实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易中海捋了捋胡须,缓缓说道:“未忠啊,你平时在院里也是个老实孩子只是这事儿闹出来了,总得有个说法。你好好想想,看怎么跟大家解释清楚。”他这番话看似公正,实则偏向了许未忠,毕竟“解释清楚”和“证明清白”是两码事。
贾张氏一听这话,顿时不乐意了,尖着嗓子叫唤起来:“一大爷,您这是什么意思?他偷了东西,您还护着他?合着我这个老婆子,还冤枉他不成?”她跳着脚,指着地上的大米,“这白花花的大米,难道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他一个破焊工,哪来的钱买这么多东西?您老可别被他骗了!”
易中海脸色一沉,重重地顿了顿拐杖,厉声喝道:“贾张氏!你少说两句!事情还没弄清楚,你就胡乱下结论,像什么样子!” 贾张氏被易中海这突如其来的呵斥吓得一哆嗦,气势顿时弱了下来,嘴里嘟囔着,却不敢再大声嚷嚷。
傻柱站在一旁,看着贾张氏吃瘪的样子,忍不住偷笑起来。
贾张氏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却也无可奈何。
易中海再次看向许未忠,语重心深地说:“未忠,这事关你的名声,马虎不得。你好好想想,怎么给大家一个交代。”
许未忠微微颔首,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秦淮茹身上。
她低着头,双手紧紧地绞着衣角,许未忠心中一动,一个念头闪过脑海。
他抬起头,看向易中海,嘴角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一大爷,您放心,我一定会给大家一个交代。只是……”他故意顿了顿,目光转向贾张氏,“有些人,最好祈祷自己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贾张氏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话吓得一激灵,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眼神闪烁,不敢与许未忠对视。
屋内的气氛顿时变得紧张起来,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股火药味。
秦淮茹偷偷地抬起头,看了一眼许未忠,又迅速地低下了头,一颗心砰砰直跳,仿佛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
她咬了咬嘴唇,心中暗道:“未忠,你到底……要做什么?”
贾张氏被许未忠那带着寒意的眼神吓得一哆嗦,嘴里嘟囔着却不敢再放肆。
秦淮茹的心却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她担忧地望着许未忠,生怕他做出什么冲动的举动。
她想找个机会和他单独谈谈,劝他息事宁人,毕竟在这个年代,名声比什么都重要。
易中海见事情暂时平息,便再次劝慰许未忠几句,让他尽快给大家一个合理的解释。
许未忠点头应允,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一大爷,您放心,我心里有数。”易中海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带着众人离开了许未忠的家。
屋内再次恢复了平静,只剩下洒落一地的白米,无声地诉说着刚才的纷争。
许未忠弯腰将大米捡起来,一颗颗饱满的米粒在他手中显得格外沉重。
他回到屋里,心里像压了块巨石般沉甸甸的。
贾张氏的无理取闹让他愤怒,易中海的“和稀泥”让他无奈,而秦淮茹担忧的眼神却让他心中泛起一丝涟漪。
他必须尽快想出一个办法,既能平息这场风波,又不至于暴露自己的秘密。
夜幕降临,四合院里一片寂静,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虫鸣打破了夜的宁静。
秦淮茹在屋里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她始终放心不下许未忠,担心他会因为这件事受到影响。
她披上衣服,轻手轻脚地走到许未忠门口,犹豫着要不要敲门。
就在这时,屋里突然传来一阵“叮叮当当”的金属撞击声,清脆而突兀,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秦淮茹心头一紧,忍不住伸手……
“谁?”许未忠的声音突然从屋内传来,低沉而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