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秦季然马上嘴角上扬，笑吟吟地看向陈凡说道：
“咦？陈凡同学不是要离开悬剑公会吗？”
陈凡面不改色心不跳，镇定地说道：
“那可不行！咱们可是说好了的，一个月五万龙币呢！”
“不过秦会长，我什么时候成副会长了？”
只见秦季然从随身携带的背包里拿出一个悬剑公会的徽章，伸手递给了陈凡。
陈凡接过来一瞧，就看到那枚雕刻着一把精致悬空之剑的徽章背后，刻着一串数字：
编号：0002。
陈凡立马心领神会，笑了起来。
“话说，副会长能涨工资不？”
秦季然则是美目一瞪，嘴角带着一抹笑意说道：
“看你表现咯！不过得先扣你一个月绩效！”
“啊……”
旁边的安柠看得目瞪口呆，等两人并肩走远了些才回过神来。
地下车库里顿时传来一阵嬉笑打闹声。
“好你个秦季然！你不是说0002号是你舅舅吗……”
“你……你还让他当副会长？”
“绝交吧！秦季然！”
陈凡和秦季然之间这种奇特的默契，大概是在江海市学院的时候就形成了。
他俩在学校里几乎没说过话，也没有任何交集，
但有一个地方，两人倒是经常碰面，
那就是综合格斗模拟课的决斗场。
每年的决斗混战考核时，人脉极广的富二代江波浪都会暗中召集一帮学生，
企图把陈凡、秦季然以及其他竞争对手提前淘汰掉。
然而往往一个眼神交流，
不习惯拉帮结派的陈凡和秦季然就会默契地暗中有意无意地联手，
把江波浪费尽心思拉拢的那些学生逐个挑出决斗场！
……
从地下停车库的那个空间裂缝副本出来后，
回到家的秦季然终于睡了这一个月来的第一个好觉，
她破天荒地埋头大睡，睡得昏天黑地，一直到第二天太阳高高升起。
……
但陈凡离开地下车库后，并没有回自己那破旧的出租屋，
而是去了老城区。
深夜的老城区比以往更加热闹，一辆辆蒙着篷布的卡车趁着这个时候进进出出。
周围巷子里一个个明岗暗哨也很快发现了陈凡，
守卫的人通过联络器向墨爷确认了陈凡的身份后，才放他进去。
还是那个熟悉的红月亮发廊，只是这会儿坐在柜台上的不是红三娘，而是墨爷。
墨爷把手中的拐杖放在一边，
他那身老学究似的衣服在红月亮发廊的粉色装修下，显得格外不协调。
“陈凡来了！坐！”
墨爷似乎正在看什么消息，抬头看了陈凡一眼，示意他坐在自己面前，
陈凡悄悄瞄了一眼，发现墨爷看的不是别的，正是那揭榜大会的赔率排行榜。“有趣！今年这揭榜大会还真有点意思！”
墨爷望着赔率排行榜上的一个个名字，嘴里那尚未点燃的烟斗摇晃着说道。
“墨爷说的有意思，具体指的是什么呢？”
陈凡当即好奇地问道。
就见墨爷把排行榜后面那些所属公会的信息指给陈凡看，然后咧着嘴笑道：
“你看这赔率排行榜的前十名里，竟然有五个人是没有所属公会的。”
“江海市大家都知道厉害的人，怎么可能没有公会争着要呢？”
陈凡顿时一怔，其实他刚看到赔率排行榜前十名名单的时候也有这个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