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任性，沈肆是个演员，哪能天天演鬼啊，这像什么话？”
高家明叹了口气：“也是啊。”
原本评委席和广告商要坐在靠前一排的位置，可不知为何，坐了一会儿就觉得异常寒冷。
即便把空调调高了好几度也毫无改善。
此时距离直播只剩下10分钟，喊师傅来维修已经来不及了。
节目组只能临时安排他们坐到中间那排，反正镜头到时候对准他们那边就行。
而在前排，早已密密麻麻地坐满了厉鬼。
它们都来自王爷爷建立的沈肆后援会，通过打赏冥币获得了入场支持沈肆的名额。
每天阴间来往阳间的车只有一班，上车的数量也有限。
所以王爷爷拜托苏星浩将这部分厉鬼传送过来，这也让王爷爷赚了不少冥币，脸上的笑容几乎全程都没消失过。
不过王爷爷还没打算就此收手，他已经准备好了全程直播，想着这样在直播间也能赚点钱。
接着，他拿出折纸小人，直接丢到了舞台上。
令王爷爷意外的是，直播间开启之后，他的直播间竟然只有寥寥4个厉鬼。
平时这个时候刚开播就能涌入几百只厉鬼。
【怎么回事？】王爷爷忍不住在直播间询问。
【老王，你速度慢了，冥元店早就开启了沈肆的直播，现在大家都去那儿看，谁还来看你的呀？】
【人家还是超高清版的呢。】
什么？！王爷爷左右环顾，果然看到舞台各处都有厉鬼，它们手持直播设备，进行着360度无死角的直播放映。
可恶！王爷爷不是做不到这一点，只是成本实在太大。
他只能悻悻然地将纸人收起来。
坐在旁边的苏星浩注意到王爷爷神情的变化，他看了一眼舞台上那些飘来飘去的厉鬼，便明白了其中缘由。
苏星浩打趣道：“老王，你这费尽心思跟冥元店抢生意，还不如让天宇去把纸钱铺烧了来钱快呢。”
“短期的暴富和长期的资源，我还是分得清哪个更重要的。”王爷爷无奈地吐槽了一句，“算了，还是好好看沈肆演出吧。”
“你别说，我生前都是在舞台后方工作，还是头一回以观众的身份坐在这里看演出呢。”
王爷爷这时发现少了个鬼，问道：“对了，思思去哪了？”
苏星浩说：“她说要去和小鬼们采一些花来庆祝沈肆第一次演出。”
“还去采新鲜的花啊，真是用心了。”王爷爷掏出一把用纸钱做成的花束，“这么一看，我显得很不用心啊。”
“还好吧，我倒觉得这花挺好看的。”苏星浩笑了笑，“老王你这手艺真精细，和你这鬼模样还真是不搭。”
“滚滚滚！”王爷爷上下打量苏星浩，“别说我了，你小子准备了什么好东西？你别告诉我你是空手来的啊？”
苏星浩扬唇一笑，抬起手：“我这双手就是最值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