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都想要报仇，所以莫愁姐姐带着熊飞找到了我。”
合欢说到这里停顿了，视线巴巴的看向了那杯金玉枇杷露。
秦玉已经喝了一半了，而车里就只剩这一杯。
裴思谦；“车里已经没有了，你要是想喝的话，下一次我让人给你带过去。”
合欢闻言并不放弃，依旧眼巴巴的看着秦玉。
秦玉皱眉；“这是我喝过的。”
合欢；“我不介意，秦玉娘娘，你就给我尝一口吧。”
合欢说着就拉着秦玉的手臂，来回的晃动，看起来十分的软萌。
秦玉见合欢都已经老实说了，所幸也不再铁石心肠。
她只好将自己剩下的半杯，递到了合欢的面前。
“喝吧”
合欢没有客气，抱着那竹筒杯子就咕嘟咕嘟的喝了起来。
甚至合欢因为心情愉悦，头顶上都开出合欢花，来只是很快就败了。
将最后一滴喝干净之后，合欢才继续。
“他们俩都很可怜，所以我想帮帮他们。但是杜怀生是天生恶人，就算莫愁姐姐想报仇，但却进不了他的身。
至于熊飞，他当时的状态很虚弱，能够和莫愁姐姐一起来见我就很不容易了。
所以我们没有聊完，他就被弹了回去。又过了一段时间，莫愁姐姐找到我，她说他们已经找到了报仇的方法，只要我把杜怀生平时的作息告诉她就好。
我也讨厌杜怀生，所以我答应了莫愁姐姐的要求。只是后来我见到莫愁姐姐的时间也很少。
直到事情发生的前一天，我告诉莫愁姐姐，杜怀生要去胭脂馆买发簪，送给他的上司家的女儿。
他想要重新娶妻。”
合欢说完这些话就沉默了。
裴思谦；“除了这些，就没有其他的了？那当时杜怀生想要重新娶妻的事情，哑婆知不知道？”
合欢点头。
“哑婆一直都知道的呀。她和杜怀生的感情很好的。”
合欢说的随意，但是两人听到这话却心口微震。
秦玉；“什么叫哑婆和杜怀生的感情很好，哑婆会变成这样，不就是被杜怀生给害的吗？
难道先前哑婆在撒谎？”
裴思谦的表情已然凝重了起来。
“没有，哑婆变成这样就是杜怀生给弄的。但是，哑婆是自愿变成这样的呀。她很尊重杜怀生，甚至可以说是对杜怀生的话言听计从。
当然，我看得出来她也害怕杜怀生。反正我也看不懂，我跟莫愁姐姐说过这些事。莫愁姐姐只说让我离他们俩都远一些，不要再哑婆面前显露真身。”
合欢的声音带着几分朦胧无知。
秦玉看向裴思谦；“你怎么想？”
裴思谦苦笑；“我们等一下要小心一些。如果这小花妖说的事情是真的话，那哑婆就很危险了。
也许哑婆并不喜欢熊飞，她喜欢的人是杜怀生。
但是见杜怀生对莫愁起了心思，所以哑婆就去引诱熊飞也说不准。”
秦玉看着裴思谦在说这些话的时候，那双有些晦涩的眼眸。
“你猜对了。这样也就解释得了为什么？杜怀生会将她的脸毁成这样子。
哑婆先前在我们面前说的那些话，真假难辨。但是她的脸上伤口却清晰明了。
看来，哑婆早就预感到了这一切，故意留在宅院里引起我们的警觉。
她甚至刻意将我们带去见莫愁夫妻。
我倒是有些期待，接下来的事情会如何发展。”
裴思谦；“我怕等到所有的事情揭露之后，你会觉得恶心。杜怀生是天生恶人，那哑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