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那狗熊的四肢,粗壮得如同百年老树干,腿部肌肉高高隆起,紧绷着蕴藏无尽爆发力;脚掌宽大厚实,好似巨大蒲扇,五趾上探出弯钩一般的利爪,寒光闪烁,锐不可当,抓在地上便是几道深深沟壑,积雪飞溅。最可怖的当属那张血盆大口,嘴角咧到耳根,露出一排泛黄且尖锐交错的獠牙,齿尖挂着黏腻涎水,滴滴答答落在雪地上,瞬间洇出几个小坑,散发出刺鼻腥气。
小老虎统领咧嘴一笑:“嘿!正愁干粮不够,老天爷送肉上门了!兄弟们,抄家伙,拿下这些畜生!”说罢,端起 ak47,率先开火,子弹呼啸着射向狗熊,打得熊毛飞溅。侯子统领大吼:“步兵稳住,用长枪挑,别近身!盾牌手护住两翼!”士兵们得令,长枪如林,齐齐刺向狗熊。
可这些大白狗熊皮糙肉厚,子弹打在身上,仅让它们吃痛怒吼,行动却未受阻;长枪刺去,仿若扎在坚韧牛皮上,难以刺入。一只体型硕大的狗熊被激怒,高高跃起,蒲扇大掌一挥,“咔嚓”一声,竟将数杆长枪拍断,士兵们被冲击力震得连连后退。
龙霞将军见状,目光一凛,从腰间抽出软鞭,鞭身寒光闪烁,如灵动银蛇。他纵身一跃,软鞭裹挟风声,狠狠抽向狗熊脖颈,狗熊躲闪不及,脖颈处瞬间皮开肉绽,鲜血渗出。“畜生,尝尝这招!”龙霞将军趁势欺近,拳脚并用,专攻狗熊要害。
另一边,马驹将军也没闲着,长枪舞得虎虎生风,专挑狗熊眼睛、嘴巴刺去。混战中,一名士兵不慎被狗熊扑倒,狗熊张开血盆大口咬下,紧急时刻,战友飞身扑上,一刀刺进狗熊腹部,狗熊哀号着倒地翻滚。众人齐心合力,渐渐摸清狗熊攻击套路,配合愈发默契。
一番激战,最后一只大白狗熊体力不支,瘫倒在地,士兵们围拢上前,补刀结果其性命。众人累得瘫倒在雪地,大口喘着粗气,望着地上狗熊尸体,又惊又喜。炊事兵们喜笑颜开:“好家伙,这么多肉,够兄弟们饱餐好几顿了!”当下,众人七手八脚拖着狗熊,剥皮、割肉、架锅炖煮。
不多时,林间香气四溢,士兵们围坐火边,大口嚼着鲜嫩熊肉,喝着热汤,欢声笑语回荡林间。马驹将军咽下口中肉,朗声道:“兄弟们,这场遭遇战,大伙表现英勇无畏!吃完这顿,咱们带着熊肉干粮,养精蓄锐,继续朝冰原狂狮国进军,定要将胜利旗帜插在他们都城!”众人轰然响应,呼声震彻森林,斗志昂扬。
饱餐过后,联军收拾行囊,将剩余熊肉烘干制成肉干,细心打包。临行前,回望这片给予温暖、战斗与补给的森林,眼中满是感激,旋即转身,迈着坚毅步伐,再度踏入茫茫冰原,向着复仇终点无畏前行。身后,森林静谧如初,见证着联军不屈征程,仿佛默默祈福,愿其凯旋而归。
第二百八十一章:狼围险局,勇破敌阵
寒风如刀,割得人脸生疼,联军队伍如一条蜿蜒长蛇,缓缓蠕动在冰原之上。小老虎统领率两千前锋精锐,肩负着探路与警戒重任,一路疾行,刚与大部队拉开数里距离,异变突生。
先是一阵阴森凄厉的狼嚎划破长空,此起彼伏,仿若来自地狱的招魂曲。紧接着,四周雪堆簌簌抖动,上千只野狼从隐匿之处潮水般涌出,瞬间将小老虎所部围了个水泄不通。这些野狼身形矫健,毛色混杂着灰、黑,杂乱却不失野性,脊背上的毛因饥饿与兴奋根根直立,眼眸幽绿如鬼火,死死盯着包围圈中的士兵,獠牙外露,口涎滴落,在雪地上溅出一滩滩湿印。
小老虎统领却毫无惧色,反而咧嘴一笑,大手一挥:“兄弟们,刚吃完熊肉,这又送上狼肉来了!都别慌,听我号令,开枪把这些畜生打成筛子,晚上加餐!”说罢,端起手中 ak47,率先扣动扳机,子弹如暴雨般倾泻而出,瞬间撂倒了冲在最前的几只野狼。
士兵们受到鼓舞,迅速列阵,前排蹲下、后排站直,呈阶梯状,步枪手们纷纷瞄准,扳机扣动,“哒哒哒”的射击声不绝于耳。狼群前排瞬间倒下一片,鲜血汩汩流出,染红雪地,刺鼻腥味弥漫开来。可狼群毫无退缩之意,踩着同伴尸体,继续疯狂扑上,速度快得惊人,眨眼间便逼近数丈距离。
“换弹夹,快!盾牌手向前,护住枪手!”小老虎统领高声呼喊,吼声未落,已有士兵默契上前,举起厚重盾牌,“哐哐”几声连成一片,组成一道钢铁防线。盾牌手们半蹲在地,咬牙抵住盾牌,承受着狼群冲击,手臂因用力而青筋暴起;后面的枪手迅速更换弹夹,动作利落,紧接着再度开枪射击。
一只体型硕大的头狼极为狡黠,趁着枪声间隙,左突右窜,避开火力网,几个箭步跃上一名盾牌手肩头,张开血盆大口咬向士兵脖颈。士兵瞪大双眼,危急时刻,身旁战友眼疾手快,一枪托砸向头狼脑袋,“砰”的一声,头狼哀号着滚落,却又瞬间翻身而起,凶狠瞪着众人,蓄势待发。
“别让它跑了!集中火力打那只头狼!”小老虎统领目光如炬,敏锐察觉头狼威胁。士兵们调转枪口,数道火力交织,头狼躲避不及,瞬间被打成蜂窝,鲜血四溅,倒地抽搐几下,没了动静。
但狼群攻势不减,从侧翼、后方包抄而来,试图冲散阵型。小老虎见状,心中暗忖:“这般被动挨打不是办法,须主动出击!”当下大喝:“敢死队跟我来,杀出一条血路!其余兄弟火力掩护!”言罢,抽出腰间大刀,刀锋寒光凛冽,领着百余名敢死队员,如离弦之箭般冲入狼群。
敢死队员们个个勇猛无畏,大刀抡圆,每一挥砍都带起一片血雾,野狼肢体横飞,惨叫连连。小老虎更是勇猛异常,手中大刀仿若蛟龙出海,所到之处狼群纷纷避让。可野狼实在太多,敢死队渐感吃力,身上添了不少抓伤、咬伤。
后方主力见状,心急如焚,加快射击频率,试图减轻敢死队压力。与此同时,马驹将军听闻前锋遇袭,率大军火速赶来救援。一时间,马蹄声如雷轰鸣,喊杀声震彻冰原。大军呈扇形散开,骑兵在前冲锋,战马嘶鸣,蹄下溅起大片雪泥,长刀挥舞,收割着狼群性命;步兵紧随其后,长枪如林,步步紧逼,将狼群包围圈逐步压缩。
野狼们腹背受敌,军心大乱,再没了先前凶狠,哀号着四散逃窜。联军乘胜追击,斩杀无数,直至狼群身影消失在茫茫雪野,才收住脚步。小老虎统领浑身浴血,长刀拄地,大口喘着粗气,望着满地狼尸,哈哈大笑:“这群畜生,还想吃咱们?这下倒成了盘中餐!”
士兵们围拢过来,虽个个挂彩,却满脸豪迈。众人七手八脚收集狼尸,剥皮割肉,炊事兵迅速生火架锅,不多时,狼肉香气弥漫营地。众人围坐,一边大口吃肉,一边分享此战心得。马驹将军拍拍小老虎统领肩膀:“今日险象环生,你却临危不乱,带兄弟们突出重围,好样的!往后行军,更要多加小心。”
小老虎统领咽下口中肉,重重点头:“将军放心,经此一役,兄弟们更有经验了!再有狼群,照杀不误!”众人哄笑,笑声驱散阴霾,在冰原上久久回荡。待吃饱休整完毕,联军抖擞精神,再度启程,向着冰原狂狮国都城坚定前行,复仇之火熊熊燃烧,无惧任何拦路虎。
第二百八十二章:兵临城下,暗夜突袭
铅灰色的云层沉甸甸地压在冰原上空,狂风裹挟着碎雪肆意飞舞,联军队伍在茫茫雪野中艰难拔营,继续向着冰原狂狮国前行。历经无数艰难险阻,此刻,距离敌国疆域已只剩半天路程,马驹将军大手一挥,大军如钢铁洪流般戛然而止,原地休整待命。
“放出飞鸟,仔细侦察前方路况与敌军部署!”马驹将军下令道,声音沉稳有力,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刹那间,几只训练有素的飞鸟振翅高飞,隐匿在漫天风雪之中,向着敌国方向疾掠而去。这些飞鸟身形矫健,目光锐利如隼,是联军专门驯养用于侦察敌情的“尖兵”,多次在关键时刻带回关键情报,助大军化险为夷。
众人围坐在篝火旁,默默擦拭着手中兵器,铠甲上的血迹与冰霜早已凝结成块,可没人顾得上清理,只是静静等待着飞鸟归来。时间仿若被拉长,每一分每一秒都煎熬难耐。终于,一阵急促的鸟鸣划破寂静,飞鸟如黑色闪电般俯冲而下,稳稳落在驯鸟士兵肩头。
驯鸟士兵迅速取下鸟腿上绑缚的情报筒,疾步呈到马驹将军面前:“将军,飞鸟侦察归来,前方并未发现大量敌军,仅有寥寥几座哨塔,值守士兵不过数十人;只是……”士兵顿了顿,神色凝重,“咱们行军路线偏了一百多里,眼下偏离了原定攻打城池。”
营帐内瞬间议论纷纷,将领们面面相觑,有皱眉忧虑的,也有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小老虎统领率先开口:“将军,虽说走偏了路,但眼下敌军防御空虚,依我看,反倒是天赐良机!咱不如顺势直推过去,打他们个措手不及,拿下眼前这座城池,占个先机。”
马驹将军目光如炬,铺开羊皮地图,手指沿着现处位置与那座近在咫尺的城池缓缓划过,思忖片刻,沉声道:“小老虎所言极是。敌军定想不到咱们会从这儿突袭,此刻调整路线,隐秘行军,入夜后全力攻城!传令下去,各部队即刻准备,骑兵在前开路,马蹄裹布、衔枚疾走,隐匿行踪;步兵紧随其后,压低身形,切勿发出声响;炮兵轻装简行,护好火炮,待靠近城池再行组装、调试。”
军令如山,全军迅速行动起来。骑兵们翻身跨上战马,仔细用粗布裹紧马蹄,战马嘶鸣被强忍下来,只能从鼻腔中发出沉闷喷气声;士兵们将衔枚放入口中,咬得紧紧的,防止发出一丝声音。步兵们两两一组,互相检查装备,确保兵器不会因碰撞发出声响,弓着身子,仿若暗夜幽灵般悄然前行。炮兵们拆卸火炮,将零件小心捆绑,肩扛手提,紧跟队伍,额头汗珠滚落,却不敢抬手擦拭,生怕弄出动静。
天色渐暗,夜幕如黑色幕布般缓缓落下,狂风依旧呼啸,却成了联军最好的掩护。远处,敌城轮廓在风雪中若隐若现,几座哨塔上灯火昏暗摇曳,值守士兵抱着长枪,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浑然不知危机将至。
“停下!”前锋小队长压低声音传令,众人迅速止步。小老虎统领猫着腰,潜行至队伍前方,借着微弱雪光,观察哨塔动静。只见哨塔下两名士兵正围着火堆取暖,低声闲聊,哈欠连天。“动手!”小老虎统领一声令下,身旁两名神箭手张弓搭箭,“嗖”的两声,利箭精准贯穿两名士兵咽喉,二人来不及呼喊,便软软倒地。
解决哨塔威胁后,联军如潮水般涌向城门。城门紧闭,厚重铁门在风雪中透着冰冷寒意。“工兵上前,准备爆破!”马驹将军低语道。工兵们迅速带着炸药包匍匐前进,熟练地将炸药安置在城门关键部位,点燃引线,而后飞速回撤。“轰”的一声巨响,火光冲天,城门被炸得粉碎,木屑与铁片四溅。
“杀!”联军齐声怒吼,如汹涌怒潮般冲入城中。城内敌军从睡梦中惊醒,衣衫不整、惊慌失措,匆忙抓起兵器迎战。街巷中,刀光剑影闪烁,喊杀声震彻云霄。联军士兵们满腔怒火,憋了一路的憋屈在此刻爆发,大刀、长枪疯狂挥舞,所到之处敌军纷纷倒地,鲜血汩汩流出,在雪地中蜿蜒汇聚。
冰原狂狮国守军试图组织反击,调集弓箭手登上城墙,箭矢如蝗般射向联军。但联军早有防备,盾牌手迅速举起盾牌,组成移动壁垒,“哐哐”几声,箭矢纷纷弹落;步兵借助盾牌掩护,搭起云梯,奋勇攀爬城墙,与敌军近身肉搏,一时间城墙上血肉横飞,惨叫连连。
激战至破晓时分,敌军渐渐不敌,士气崩溃,或四散逃窜,或跪地投降。马驹将军浑身浴血,长刀拄地,望着硝烟弥漫、尸横遍野的城池,高声喊道:“兄弟们,咱们拿下首城!用敌军鲜血,祭奠一路牺牲战友!休整一日,准备继续深入敌境,直捣黄龙!”众人轰然响应,欢呼声在城内回荡,历经磨难的联军终于在敌国土地上站稳脚跟,复仇之路迈出坚实一步,向着最终胜利全速进发。
第二百八十三章:城垣整备,蓄势待发
破晓的微光艰难地穿透硝烟,洒在这座刚被联军攻陷的城池上。城内一片狼藉,断壁残垣间弥漫着刺鼻硝烟与血腥气息,尸体横七竖八,鲜血在石板路上汇聚成暗红色血泊,又被凛冽寒风吹得半凝,仿若狰狞血河。
马驹将军伫立在城中心广场,身披紫金战甲,战袍烈烈作响,战甲上溅满血迹,却掩不住周身散发的豪迈英武之气。他环视四周,高声下令:“众将士听令!城池既已拿下,即刻清点物资、收缴财富,动作要快!”声音如洪钟,震得空气嗡嗡作响,迅速传遍街巷每个角落。
士兵们轰然领命,迅速分成若干小队,奔赴城内各处。粮仓前,士兵们推开厚重仓门,一股陈旧却馥郁的粮食香气扑面而来。一袋袋稻谷、麦子堆积如山,虽有些许受潮发霉,但经随军粮官查验,大半尚可食用。“快!搬运粮食至营地,优先挑选饱满干燥的,给兄弟们熬粥、煮饭。”粮秣官指挥着,士兵们两两一组,扛起粮袋,脚步匆匆,往返于粮仓与营地间,不多时,营地炊事区炊烟袅袅升起,粥香四溢。
兵器库同样被重点关注。厚重铁门缓缓打开,入目是寒光闪烁的各式兵器,长刀、短匕、长枪、战斧,一应俱全;还有成箱的箭矢、弩箭,箭头锃亮锋利。“把这些精良兵器都整理出来,损坏的挑到一旁,让工匠赶紧修缮、打磨,咱们接下来硬仗不少,兵器得趁手!”兵器营统领吆喝着,士兵们忙碌搬运、筛选,铁匠们迅速在营地架起火炉,燃起熊熊炭火,锤打声、淬火声交织,奏响备战乐章。
再看城内富户宅邸,联军士兵们严守纪律,并未肆意抢掠。小队长们礼貌敲门,说明来意后,富户们虽面色惶恐,却也纷纷配合,主动交出金银细软、珠宝玉器。一箱箱财宝被抬出,集中存放、登记造册,马驹将军有言在先:“这些财物,战后都将用于抚恤阵亡将士家属、重建被战火摧毁之地,分毫不得私吞!”
搜刮物资同时,大军休整有条不紊展开。军医们在临时营帐内忙碌不停,伤兵们横七竖八躺倒,军医们清创、缝合、敷药、包扎,手法娴熟,口中还不停安慰:“兄弟,忍着点,伤口处理好了,过几天又能生龙活虎!”一旁,后勤兵熬煮着草药汤,苦涩药味弥漫营地,督促伤兵按时服药,助其恢复元气;炊事兵变着花样烹饪饭菜,新鲜狼肉、熊肉搭配蔬菜炖煮,香气扑鼻,引得士兵们馋虫大动,围坐狼吞虎咽,几日来的饥寒疲惫一扫而空。
休整第二日,加固城防工程紧锣密鼓启动。工兵营统领带着士兵们巡查城墙,只见石墙多处在炮火轰击、攀爬拉扯下受损开裂,石块松动、摇摇欲坠。“先清理碎石,把松动石块撬下来,重新砌牢!”工兵们得令,手持铁镐、撬棍,叮叮当当忙活起来,碎石滚落,扬起阵阵尘土。
紧接着,搬运石料、调配灰浆,工匠们哼着小曲,精心修补裂缝、填补孔洞,手中瓦刀翻飞,将一块块石料稳稳砌上,再用灰浆仔细勾缝,确保城墙坚如磐石。城楼上,士兵们增设了望哨,搭建简易木屋,铺上干草保暖;安置投石车、火炮,反复调试角度、射程,使其火力覆盖城外要道与潜在敌军进攻路线。
这几日,周边冰原时有敌军游骑窥探,却被城头联军哨兵发现,几轮箭矢、火枪射击后,敌军忌惮城内火力,未敢贸然靠近。猛虎将军请缨,率一队轻骑兵出城巡逻,剿灭小股敌军,顺便勘察周边地形,绘制详细军事地图,为后续深入敌境做足准备。
三日后清晨,阳光洒落,照亮焕然一新的城池。城墙巍峨耸立,石缝紧密,不见丝毫破损;城楼上军旗烈烈,士兵们精神抖擞,兵器锃亮。联军齐聚校场,马驹将军登台,目光炯炯,扫视全场:“兄弟们!几日休整,咱们吃饱喝足、城防加固,是时候再度启程了。冰原狂狮国老巢还在前方,血海深仇未报,此刻,咱们带着满仓物资、锐利兵器,向敌国腹地进发,定要将其连根拔起!全军——出征!”
刹那间,战鼓擂动,号角长鸣,联军如钢铁洪流,浩浩荡荡涌出城门,向着冰原狂狮国都城,怀揣必死决心,大步挺进,雪地上留下深深脚印,似要将冰原踏出一条通往胜利的血路。
二百八十四章:坚城壁垒,严阵以待
联军踏入这座冰原城池,凛冽寒风裹挟着刺鼻血腥与硝烟气息扑面而来,呛得人几欲咳嗽。城中主干道由大块青石板铺就,石板缝隙间填满黑泥与残雪,此刻被血水浸染,呈现出诡异暗红色,在微光下幽幽发亮,触感湿滑黏腻,稍不留神便会让人摔个踉跄。街边屋舍错落,多是石木结构,厚实石墙满是斑驳弹痕,焦黑烧灼痕迹蜿蜒交错,那是联军攻城炮火留下的惨烈印记;不少屋顶塌陷,房梁倾颓外露,似在无声哭诉这场战事的残酷。
街角巷尾,散落着敌我双方士兵尸体,肢体残破不全,有的被利刃斩断身躯,肚肠流了一地;有的头颅爆开,脑浆溅在墙壁、积雪上,红白相间,怵目惊心;残破军旗半掩在尸堆里,偶尔随风轻颤,似不甘就此沉寂。城中百姓早已躲入地窖、密室,门窗紧闭,寂静得只剩寒风呼啸、门板晃动声响,宛如一座死寂鬼城。
抬眼望去,城池防御设施森严,透着冷峻肃杀之气。城墙高耸入云,由巨大花岗岩条石堆砌而成,每块石头皆长逾丈余、厚达数尺,表面粗糙却坚实无比,历经炮火仍稳稳伫立。墙体上布满射击孔,呈规则蜂窝状排列,狭小孔洞幽深漆黑,内侧宽而外侧窄,利于城内士兵隐蔽射击,且能最大程度限制敌军箭矢、枪弹攻入;孔沿因频繁摩擦,光滑发亮,隐隐残留火药气息。
城垛设计精妙,间隔均匀,高及人胸,垛口呈锯齿状,犬牙交错,既为守城士兵提供掩护,又能卡住敌军云梯,使其难以搭靠;垛身刻满岁月划痕,还有往昔守城战的累累刀痕,见证无数生死拼杀瞬间。每隔百步,矗立着一座厚实箭塔,塔身以粗壮圆木为骨架,外裹铁皮,铆钉密密麻麻,坚不可摧;塔顶平台宽阔,可容纳数十名弓箭手同时放箭,居高临下,视野极佳,周边原野、道路尽收眼底,堪称致命火力点。
城门堪称防御重中之重,由数寸厚精铁铸就,门板上铆接一道道加固钢梁,纵横交错,组成坚固防护网;门后设有粗大门栓,需数人合力才能推动,栓身嵌入石槽,严丝合缝,牢不可破。城门两侧,延伸出半月形瓮城,瓮城墙体与主城相连,内部空间宽阔,可屯驻大量士兵;敌军一旦攻入瓮城,立马陷入三面夹击,箭矢、石块、油水从头顶、两侧倾泻而下,插翅难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