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的。”
“德伦,你这手机咋这么小?怪好看的。给我使使呗!”
洪德伦一把夺回手机。
“那可不行!这可是从香港弄来的。老贵了。”
“哼!我帮你劝易根两口子卖血,刚又给你出了个好主意。你就这样对我?!你走,别碰我!呜呜!”
“行行!别生气啦!赶明儿去县里,给你买个更好看的。乖啊!”
“这还差不多。”
易峰决定今晚要除了这俩祸害。
他四下一看,有主意了。
北方的11月份底,很冷,下了一层雪。
家家屋里头都生了煤炉子,靠一根铁皮管子把烟排到屋外。
墙根下有堆煤,用蛇皮袋子盖着。
他扯起那破袋子,又放下了。
太明显了,会留下明显的证据。
他又瞅见了角落里的破水缸。
农村里自来水三天一放,屋里屋外少不了水缸存水。
破水缸里已经结了冰,厚厚一层,硬邦邦的。
这么大冰块要塞到烟囱里,得敲碎。
易峰想到了自己的空间,在那里面应该没声。
说干就干,易峰一摸冰块,缸里的冰块瞬间消失。
猛然间,一个可怕的想法冒了出来。
这要是摸人的脑袋,是不是也能做到无声无息取其项上人头?
赶紧压下这个念头,平复下心情。
屋内男人鼾声渐起,如打雷。
女人则哼哼唧唧,靡靡声不断,可能没吃饱。
易峰掏出碎冰块,一块块的塞进烟筒。
很快他发现了不对劲,烟筒管子里,已经塞上了东西。
怪不得烟这么小呢。
不对劲!
我去,这里面有情况,先撤。
他边退边走,开始清理脚印。
“便宜你们了!”
易峰慢慢退出院子,把门栓移回去,却敞开大门。
院子隐蔽处,一双血红的眼睛,将这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
“易家小子,遇到了算你倒霉,别怪安子哥害你。”
回到家,空荡荡,冰冷无比。
西屋爸妈住,炕头有张纸片很显眼,易峰捡起来展开。
是两张镇卫生所的手写化验单,写着父母亲的名字。
鉴定结果一栏,龙飞凤舞三个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