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子站在院门口,蜷这身子嗦着手指,嘴中咔咔咔的啃着指甲,他已经在这等了几个时辰,如今日已偏西,他却午饭还没吃。
但他也不敢不等,万一不小心触怒了那位瞧着就不好惹的人,只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正当牙子想的出神时,耳边忽地传来一声,顿时吓得一个激灵。
“你这是在做什么?怎得形态如此猥琐?”
“官,官爷,您回来了”牙子哆嗦着,陪笑道。
“打理干净了吗?”楚诚问道,直往院里行去。
“干净了,这还有一些余钱”牙子抓着一把碎银就要递来,楚诚一把推了回去。
“不必,你收着吧。”楚诚顿了顿,又撇了牙子一眼,“只是若有人问”
“我便说这间院落是一普通富人所买。”牙子反应很快,立马接道,只是脚有些抖。
心里想着,这人果然有身份,有身份的人就喜欢神神秘秘的,显得高冷,有格调。
“嗯,那你去罢。”
楚诚把牙子赶走,又左右探出头瞧了瞧,确认无人后,才关上门。
几人进了内院,又入主房,把门一关,就这么在地上围着坐起来了。
“新房,什么都还没有,稍请见谅。”楚诚讪笑道。
“无妨,只是”玉门醉指节抵着下颚,似是若有所思,“二弟你是否有察觉?”
“大哥,你是说”玉门春也恍然道。
楚诚一头雾水,不是?你们在说什么?
“不知楚兄在皇子里排名第几?”玉门醉却道。
“我排第八,是八皇子。”楚诚道。
“既如此,那我们便喊你八爷吧。”玉门醉道。
楚诚愣了愣,也不反对。
“八爷,先前在酒楼的时候,我就隐隐有种感觉,当时只以为是错觉,但是结合你的身份来想,只怕不是错觉。”
玉门醉望向玉门春,玉门春也点点头。
“我也隐隐有种感觉,八爷,只怕你被人监视了。”玉门春道。
楚诚一惊,思索了片刻,便心下明了,想来是皇帝的手笔,皇帝果真一直在监视他。
大桂子显然只是明面上的监视人,更多应该是向皇帝汇报巡捕营的种种。
而暗中这人,才是皇帝真正的眼线,只恨他一直未有察觉,顿时有阵后怕,又惊喜这玉家兄弟当真有些本事。
“只怕是皇帝的人。”楚诚道。
“皇帝?”两人闻言都是皱眉。
“嗯,实不相瞒,其实我还有一事相求。”楚诚望向二人诚恳道。
两人对视一眼,皆道:
“请说。”
“就如酒楼上所言,我目前无权无势,只是空有一个皇子的身份,被皇兄陷害以至于逃出皇宫,虽然有了两位相助,不惧皇兄暗害,但想要打败皇兄却不能只凭二位。”
楚诚左看玉门醉,右看玉门春,随后从怀里掏出了楚帝给的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