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大主事却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
“峰主，只要你能够炼化一根本命霞光，就相当于涅盘经碎骨一次。”
“而且……”他刻意拉长了声音，“无需经历碎骨之痛，全程轻松无感。”
李夜白听了，不禁咽了咽口水。
“那我的境界，也会因此突破？”
“会的。”大主事肯定地答道，“但具体能突破多少，就要看你的天赋如何了。”
从老人脸上的神情可以看出，就连他自己也觉得，这件事充满了不可思议。
“六位先祖，究竟是何用意啊……”
他喃喃自语，心中充满了疑惑。
李夜白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这不摆明了在给我开外挂吗？”
他苦笑着挠了挠头，看向四周。
此时，张见狸三人看向李夜白的眼神，别提有多羡慕了。
那股酸味儿，几乎都要溢出来了。
李夜白尴尬地咳嗽了一声。
他看向红衣老人：“那这涅盘经，能不能传给我的同伴？”
“当然可以。”
老人说着，轻轻一挥手，一道灵力涌动，李夜白上身的衣衫瞬间被掀开了一块。
他轻轻点在那些金色文字上，“峰主，如今涅盘经的本体，已经烙印在你的身体表面，再加上这六道先祖的本命霞光，你简直就是一个活生生的涅盘经本体。”
“因此，你对这涅盘经，拥有绝对的使用权。”他语气恭敬地说道。
说完，老人又小心翼翼地帮李夜白把衣服整理好，“只要你将身体上的经文，复制烙印在一些灵器之上，通过这些灵器，他人就能将经文烙印在自己的身体上。”
“如此，便算是传经了。”
听完大主事的解释。
李夜白微微点了点头。
这样一来，他便能将这涅盘经，分享给张见狸三人，尽管碎骨的过程颇为痛苦，但若能因此强行提升实力。
倒也算是一个可以接受的交换。
似乎洞察了李夜白的心思。
老人再次出声提醒：“峰主，你目前尚未完成六次碎骨，不出意外的话，你应该只能烙印第一次碎骨的经文……”
“这涅盘经，还能按部分传授？”
李夜白疑惑问道。
“自然可以。”大主事微微一笑，“百年前，我们族群中，有无数人渴望学习涅盘经，但六位先祖仅传授了其中的一部分。”
“因为到了后面，再也没有人能够承受碎骨之痛。”他神色凝重地望着李夜白，“峰主，你想帮助同伴的心情我能理解，但这涅盘经，绝不能轻易外传……”
“一旦发现有心怀不轨之人修炼涅盘经，你只需心念一动，便能随时收回这些经文，若他们身上没有了这些经文，那碎骨，也只是白白碎骨……”
闻言，李夜白再次愣住了。
“我……我还能收回来？”
“这么变态？”
大主事再次点头。
“换句话说，六位先祖，已经把你的身体表面炼化成了涅盘经本体，既然能传经，自然也能收经……”
“看得出来……先祖们很看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