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易中海不相信,连刘海中和阎埠贵两个都不相信。
江宴轻哼一声:“我们打赌的时候,轧钢厂的杨厂长也在,不信明天问问他去。”
易中海脸色一变,杨厂长也知道?那就没办法赖账了。
他看着漆黑的屋子,顿时明白傻柱为什么不给开门了,立马改口道:
“既然是这样,那我们就不管了,只是我看傻柱今晚没回来,你们两个光在这里叫门不仅没用,还打扰了邻居们休息,不如等他回来再说吧。”
易中海明显是想帮傻柱逃脱啊。
江宴冷下脸:“在不在家看看不就行了?”
他抬起脚的那刻,秦淮茹预感不妙。
”等等。”
“江宴,我看傻柱一定是不在家,你要是把他们踹坏了,明天他回来可要让你赔的。”
说完,她一副为他着想的样子:“我看还是别踢了,要是被讹不划算。”
“不在家踢门确实不好。”
江宴的话让易中海和秦淮茹都松一口气,正当他要放弃时,江宴一个回旋踢直接把傻柱的门给踹开了。
“砰!”
秦淮茹被吓得尖叫了一声。
“江宴!”
易中海还没来得及阻止,江宴已经走进屋,把躺在床上的傻柱带个正着。
“装不在家是吧?”
又是一脚把人从床上踢了下去。
”砰!”
“哎呦,握草。”
江宴一把将薅下来起傻柱的头发。
“想赖你江爷爷的账是吧?”
说完,他直接把傻柱揪了出去。
屋内没点灯看不清,出来的时候才发现傻柱竟然没穿衣服,全身上下就一条裤衩,还破了洞。
大家都愣了一下,随后哈哈大笑起来,江宴嫌弃地松开手,挡住秦京茹的视线。
好不容易逮到机会嘲笑傻柱的许大茂大声笑道:“裤衩都破了。”
“日子也太节俭了吧?”
“赶紧找个老婆帮你补补裤子吧。”
傻柱
“没个老婆就是不行啊。”
傻柱的脸刷一下红了,一头跑回屋里穿衣服。
“江宴!”
“你特么神经病啊?”
江宴挑起眉头,冷声威胁道:”你说什么?”
傻柱愣了下,想到自己在他手上吃过的亏,到底还是不敢冲动。
“你,你凭什么闯进来?”
江宴哼了一声:“少废话,把欠我的钱还我。”
“我,我…”
傻柱下意识想赖账,被江宴一瞪眼,最后还是不敢说什么。
“不,不就是五十块钱,我说不给了吗?”
秦京茹叉着腰:
“那你躲家里干嘛?我们刚刚叫你那么久,你连门都不开,不就是想赖账。”
“赶紧拿钱,不然我现在就带你去找杨厂长。”
傻柱想到今天首长夫人对杨厂长说的话,摆明了就是给江宴撑腰,要是让杨厂长知道他没有还钱肯定要挨骂。
傻柱想了想,最后不情不愿地说了句:“你在外面等着。”
秦京茹下意识看向江宴,这些事都是他在做决定的,
江宴点点头,秦京茹立马跟着他出去了。
傻柱朝其他人吼了一声:“你们也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