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离不由得怀疑，自己的以为，只是单纯的我以为。
“问题到底出在哪？”
他不理解，不断回忆着当时的情节。
当时，他捅了秦阳一刀，而后捅了慕容清欢两刀。
“难道是把人杀了才能获得反派值？”
陌离思索，但很快就放弃了这个猜测。
因为，慕容清欢同样还活着！
在大概几个月前，他拉了三个玄阳圣地的弟子座谈，那是一个美妙的夜晚，也是那时候，他得知慕容清欢没死。
既然都没死？当初自己的反派值如何增加？以及鬼眸之瞳，又是在什么条件下进化升华的？
思来想去，仍无法得到结果。
“从一年前开始，直到现在，反派值再也没有增加，同时鬼眸之瞳也没有任何变化！”
“究竟是什么？！”
曾经，他以为鬼眸之瞳的进化需要气运，但这一年，他所做的事从某种意义上也是在吞噬气运。
【朱雀古城】，他耗尽萧老爷子的生机。
【古龙皇朝】，他消耗的是古龙太子的机缘，江璃月本应是古龙太子的人。
【大乾王朝】，公孙剑舞的机缘被他截断，剑灵老者消亡。
可即便如此，鬼眸之瞳依然毫无反应。
气运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是否真的存在，他也不知晓。
如今，他甚至怀疑脑海里出现的光团不对劲！
因为这个所谓的系统从始至终只有两个功能：探查，情报。
而这两个功能，很像某种追溯根源的强大至宝！
那如果按照这个猜测，启动秘宝就需要某种力量，而这种力量，他暂时不确定是什么！
“所以，你究竟是什么？”
陌离心中有太多太多疑问，【九阴葬地】的死而复生，神魂的异常……
说起神魂，他心里一直有件困惑。
就是当时，剑灵老者闯入他的神魂之地，想要救出公孙剑舞的妹妹。
出来时，是他的灵海。
但诡异的是，剑灵老者却在不断腐朽，腐烂，犹如凋零的尘土，逐渐消散。
可他不明白剑灵老者进入自己的神魂区域后，究竟遇到了什么？发生了什么？
他无法修炼神魂，就无法在神魂区域开拓，故而对自己的神魂领域一无所知，所以压根不清楚。
陌离感觉，自己的本身就不对劲儿，神魂禁区或许有什么奇异东西，导致无法修炼神魂。
当然，这一切都只是他的猜测，根本无从证实。
或许，也有可能是他此前的一个猜想：这只是一个精神病临死前的幻想罢了。
这个想法在遇到一系列难以解释的事情后，他就觉得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