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的暖阳通过窗户白色纱窗柔和的洒进来。
阳光的折射下一粒粒细小的尘埃漂浮,白色的床上,两具身形依偎在一起。
云里几缕黑发缱绻的陷在身后男人的锁骨上,她眼睫轻轻动了动,渐渐有了意识,整个后背都被包裹着,肩膀处磕着坚硬的下巴。
云里的生物钟把她敲醒了,她迷糊的眨了眨眼睛,周围酸涩又困。
身体各处也传来了不适。
大腿根酸涩,下面也火辣辣的,她动了动身体远离身后的怀抱。
这一动把他惊醒,搭在她腰上的手臂收紧将她拖了过来。
力度大,云里后背结结实实的撞在他身上,身上什么也没穿,清晰的感知到对方身上滚烫的体温。
抓住床被的指尖收紧,把头埋进被子里将嫣红遮掩。
“再睡会儿。”他嗓音低哑带着惺忪的困倦。
云里也想再睡会儿,可是现在的情况不允许她毫无波澜的继续入眠。
“衣服……”她羞赧极了,声音细细的闷闷的从被子里传来。
传入江时聿耳中痒得不行。
“等会儿就到了。”
江时聿按住她细薄的肩膀转过来,指腹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
眸色暗了暗,低头吻上去。
细腻缠绵的吻不夹杂任何情欲。
吻完继续睡了一会儿。
十一点左右,江时聿起床,穿戴整齐,黑色t恤领口松松垮垮歪着,他穿上裤子,把皮带抽进去。
云里扒着被子将自己裹得严实只露出脑袋来看着他。
看着那皮带想到了什么脸又像熟透了的果子一般。
江时聿低眸轻轻笑了笑,系好皮带他弯腰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
然后出了房间。
来到客厅,客厅里桌上放了一只白色的包,是云里的东西。
她的包昨天就放在了舒然那边,今天早上差人送过来。
白色的书包捞起还挺有重量的。
云里拿到衣服松了口气,总算不用光着了。
昨天完事后江时聿把床单换了,直接抱着云里睡下。
俩人都光着,这是他们离对方最近的一次,毫无保留,肌肤相贴,传递对方的体温。
云里穿上鹅黄色吊带上衣和一条宽松牛仔裤。
洗漱完把长发梳了一下,黑发如墨,顺滑垂下至腰部,她把头发扎成侧马尾辫,再戴上珍珠发箍。
从卫生间里出来江时聿正站在窗户前打电话。
听见身后的声响他低声说了句,“好,先挂了。”
云里一看到他的脸就会想起昨天晚上颠鸾倒凤的事。
她有些不自然的抠了抠手心,“你在和谁打电话?”
江时聿目光落在她白皙细薄的肩膀上,精巧的锁骨,脖颈上昨天晚上留的不见了。
他走过去抬起她的下巴仔细看了看,“这么快就消了?”
云里知道他在说什么,打掉他即将碰上去的手,羞愤道:“怎么可能这么快?我用遮瑕遮住了。”
江时聿挑了挑眉梢,嘴角漾着一抹弧度心情很好的样子,“那就好。”
她还是很喜欢穿吊带配长裤,昨天晚上的裙子被撕碎已经丢垃圾桶里了,几根细条条的带子还挂在垃圾桶边缘壁上。
还是裤子好,裙子太惹人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