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嘎巴拉?”焦晓莲一愣,顺着对方的视线看过去,“这是我男朋友送给我的手串,说什么巴拉嘎啦的,什么东西。”
“反正不要戴就对了,对你不好。”夏晚歌说完也就不再多言了。
好言难劝要死鬼,提醒一下是她职业本能,对方听不听就不是她的问题了。
张月脸色变了又变,焦晓莲就是嘴巴贱,但心不坏,之前她被下降头整天追着那个渣男跑的时候,对方天天都来骂她,挖苦她,说她好好的日子不过,就知道挖野菜,脑袋缺根筋。
“哎,你说啊,这手串怎么就对我不好了,唔唔唔唔”
焦晓莲话说到一半,被张月捂住了嘴巴,对方想挣脱,被张月一个眼神狠狠瞪了回去,焦晓莲也瞬间觉得不对,闭上了嘴巴。
“夏姐,您别在意。”
夏晚歌正好吃完,擦了擦嘴,“没事,我不在意,你们慢慢聊,我要回去拿个东西。”
说完,夏晚歌端着餐盘便走了,张月连忙跟上去,“夏姐”
夏晚歌回头,无奈的笑了一声,“张月,我真的不在意,我做这一行被人质疑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因为它和大家从小接受的正统价值观背道而驰,我不会因为这种事情就生气,你放心。”
“哦,对了。”夏晚歌道,“那个饭钱你说个数,我转给你。”
“夏姐,真不用。”张月连连摆手,“你真的是我再生父母,我现在想起前段时间的事情都后怕,我怕我万一没遇见你,我后半辈子怎么过,多亏了你啊大师。”
“放心,事情都过去了,要感谢也要感谢你母亲。”说完,夏晚歌把自己的饭卡塞在对方手里,“下次再帮我打饭,用我的饭卡,我们这一行向来谨记一句话,贪小便宜吃大亏。”
看着对方离开的背影,张月只觉得对方的形象更加高大了。
焦晓莲此时走过来,小声道:“她职级很高?你这么巴结她。”
“哎,你。”张月看着焦晓莲就气不打一处来,“我不方便说,你要是认识我公司的别人,你好好打听一下就行,还有你那个手串,她说别带了你就最好别戴了,否则有你哭的。”
说完,张月也不再理她,匆匆离开了。
就算她说对方是风水大师也没什么用,对方说不定会觉得她魔障了,人教人学不会,事教人一下就能会。
焦晓莲看着自己手上的手串,嗫嚅道:“都是什么,搞得神神秘秘,你说不戴我就不戴了?你们就是嫉妒我男朋友给我这么好看的,独一无二的手串。”
。
总裁办公室内的休息室,陆秋蜷缩在小床上手死死捏着自己的膝盖,疼到青筋突起,满头是汗。
从一周前,他的腿就开始隔三差五的疼,一般都在正午十二点,过了这个点会稍微好一些。
不管是止疼片还是针灸都没有任何效果,每次他都将自己独自关在休息室里熬。
可是这一次,疼的时间更久了。
陆秋知道,这是腿将变得更加严重的前兆。
“陆总,陆总?有事找。”
恍惚中陆秋隐隐约约感觉自己好像听到了夏晚歌的声音,已经疼到意识模糊的他在心底自嘲。
自己坚定唯物了这么多年,事到临头,还是忍不住开始求神拜佛,希望鬼神之力了么。
“陆总,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