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刘玄策说道：“猫步交给你们了，一千两银子的学费，不贵吧？”
老鸨差点吐血。
“这也要钱？”
“当然，天下哪有免费的午餐。”
刘玄策目光停留在陈师师身上，“别看师师姑娘已经学会了这种猫步，但我不让她教，你看她会不会传授给其他姑娘。”
老鸨心一横，“刘员外，你可别忘了，师师是我的人？”
“是吗？”刘玄策眼睛一眯，“师师姑娘，没有我的同意，你会教其他人走猫步吗？”
教主有令，莫干不从。
“妈妈，我觉得这一千两银子花得值。”
闻言，老鸨的心顿时跌落到谷底。
“师师，你怎么能胳膊肘往外拐？”
郭定波也觉得非常不可思议，这位头牌怎么跟刘玄策一一唱一和的？
刘玄策到底是怎么征服她的，好像学习学习。
“当然，你们也可以选择不学。”
老鸨想了想，摇摇头，“还是不学了吧。”
她话音未落，姑娘们却不乐意了，“妈妈，猫步真的很美，你就让我们学嘛，我们真心想学。”
哪个女子不想提升自己的气质。
学会了猫步，肯定能吸引更多客人，赚更多钱。
老鸨却冷着脸，没好气说道：“你们想学，自己交钱，我可没钱。”
姑娘们见状，相互商量了一番后，“好，那我们自己交钱，刘员外，能不能按人头收。”
刘玄策笑了笑，“老鸨，格局要打开，她们自己交钱学会了，以后跳槽到别的青楼，有你后悔的，我个人建议，学费还是你出，留住这帮姑娘。”
姑娘们闻言，顿时喜上眉梢，刘玄策在她们心目中的形象顿时高大起来。
刘员外真是个好人。
老鸨却痛心疾首，“刘员外，你不能可着我一个人坑啊，我真没钱。”
刘玄策哦了一声，“没钱就算了，我只是觉得可惜，名字都改了，姑娘们的气质却没能提上去，可惜啊。”
“天上人间配备的都应该是气质美人，客人们奔着这个名字来了，进来一看，却大失所望，你们说他们还会来吗？”
“老鸨，不是我说你，一千两已经花了，还差这一千两吗？”
老鸨有些后悔了，真不应该让刘玄策来指导的。
不知道这些东西，就不会有奢念，没有奢念，就不用花钱。
可她现在已经掉进了坑了，在刘玄策的引导下，已经停不下来了。
“好，我出，我出还不行吗？”老鸨几乎是咬牙切齿说道。
刘玄策欣慰地点点头，“老鸨不愧是有大格局的人，就凭你这股劲儿，天下人间一定能成为天下第一青楼。不过，还有很多方面需要提升，比如服务。”
“若真想让天上人间成为业界翘楚，独占鳌头，归根结底，靠的还得是无可挑剔的服务。”
老鸨心里直突突，急忙说道：“刘员外，不是我自吹自擂，咱们这儿姑娘的服务，一顶一的好，在这湖州城，那是有口皆碑。”
让刘玄策教服务，肯定又要钱。
可她一分钱都不想再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