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掏出手机，只见屏幕上闪烁着孔芳的名字。
“喂，孔芳？”周意接起电话。
“周意！”孔芳的声音透着焦急：“张成汉刚给我打电话，说已经查到那两个在医院出生的婴儿地址了。他还帮我们安排好了，可以以医院后续调查的名义去给孩子做检查。你那边情况怎么样？”
周意瞥了眼手中的铜钱，回道：“我这边事情差不多搞定了，马上就好。”
挂断电话，周意转向赵伯：“赵伯，我得去调查一下其他的事情了。谢谢你的帮助。”
赵伯拍了拍周意的肩膀：“小心点，别把自己搭进去。”
周意点点头，快步离开太平间，朝病房区走去。
路上，他给孔芳发了条消息，说马上到。
到达病房时，孔芳已经换好了衣服，正焦急地等着他。
“走吧，”孔芳说：“我们先去其中一个婴儿家里看看。”
两人刚出医院大门，就看见张成汉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他穿着白大褂，手里拿着几份文件。
“你们来了，”张成汉快步迎上来：“我已经联系好了，我们现在去的是褚丽丽家。”
“褚丽丽？”周意挑了挑眉。
张成汉压低声音解释道：“就是那个在医院出生时，助产士突然死掉的婴儿。”
周意和孔芳同时倒吸一口凉气。
张成汉继续说：“而且听她家里人说，家里时不时会发生一些奇怪的事情。”
三人匆匆赶到褚家，敲响了门。
开门的是一个清秀的女人，看到张成汉穿着医院的白大褂，脸上露出欣喜的神色。
“你们是医院的人吧？快请进！”女人热情地招呼道。
女人带着张成汉、孔芳和周意进入家中。
他们跟着女人穿过狭窄的走廊，来到一间布置简单的客厅。
“请坐吧。”女人指了指沙发，声音有些沙哑。
周意环顾四周，客厅里摆设不多，一张老旧的布艺沙发，一台小电视，墙上挂着几张泛黄的全家福。
他们刚坐下，女人就自我介绍道：“我叫楚莲莲。”
“稍等一下，我去把孩子抱来。”
楚莲莲快步走进里屋，不一会儿就抱着一个婴儿出来了。
她小心翼翼地把孩子放在沙发上，动作轻柔得仿佛在捧着一件易碎品。
“这是我女儿，褚丽丽。”楚莲莲介绍道，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周意打量着婴儿，褚丽丽看起来只有几个月大，皮肤白皙，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起来很是可爱。
但周意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婴儿的眼神似乎有些呆滞。
张成汉上前检查婴儿的身体状况。
他仔细听了听心跳，检查了瞳孔反应，又轻轻按压了一下腹部。
整个过程中，褚丽丽都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呆呆地望着天花板。
“孩子的身体状况看起来没什么问题。”张成汉说道，但眉头却微微皱起。
楚莲莲咬了咬嘴唇，似乎在犹豫要不要开口。
最后，她深吸一口气，说道：“其实自从丽丽出生回家后，就一直发生一些奇怪的事情。”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眼神中满是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