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过卡，嘴角咧到耳根。
“当然够了！”
孔芳在一旁看着这一幕，撇了撇嘴，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满：“喂喂喂，别忘了这次可是用天命宗的名义接单。给我分一点呗？”
周意转头看向孔芳，眉毛一挑：“哟，我亏本的时候不见你帮我分担，现在倒是来分钱了？”
孔芳摊了摊手，一脸无辜：“那没办法啊，谁让自己太穷了！”
她说着，还故意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
正当两人斗嘴之际，孔芳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她掏出手机一看，发现直播软件的后台有一条新私信。
孔芳眉头微皱，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眼睛瞪得老大。
“我去！”孔芳惊呼一声：“有人想签约我当主播，给的待遇贼好！”
周意闻言，忍不住在心里吐槽：“又来？这丫头怎么老想着当主播？”
但孔芳已经兴奋得不行了，拉着周意的袖子就往外走：“走走走，陪我去看看呗！”
周意一脸无奈：“得了吧，天命宗的弟子去当主播？你怕不是在做梦。”
孔芳不以为然：“我就是去看看嘛，你陪我去呗！”
就这样，周意被孔芳硬拉着出了门。
一路上，孔芳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周意则时不时地翻个白眼，嘴里嘟囔着“真是疯了”。
到了公司楼下，孔芳掏出手机给前台看了看公司发来的信息。
一个打扮时髦的小姐姐热情地迎了上来：“孔芳小姐是吧？请跟我来。”
小姐姐领着他们穿过宽敞明亮的大厅，来到一间装修豪华的待客室。
没过多久，一个大肚便便的西装男推门而入。
周意瞥了一眼那个胖子，心里忍不住吐槽：“我去，这是人是猪啊？走路都喘气，该减肥了吧你。”
他眼睛微眯，仔细打量着这个西装胖子。
突然，他的瞳孔猛地一缩。
只见胖子的眉心处，一团漆黑如墨的气体正在缓缓蠕动。
最诡异的是，这团黑气竟然在胖子的脸上游走，从眉心慢慢移动到太阳穴，再滑向鼻尖。
周意看得目不转睛：“这什么玩意儿？难道是什么邪祟附体？不对啊，这胖子看起来也不像是被附身的样子啊。”
正当周意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时，孔芳突然用手肘戳了戳他的腰。
“喂，你干嘛一直盯着人家看啊？”孔芳压低声音，一脸坏笑地说：“该不会是看上人家了吧？我说周意，你口味挺重啊，连胖子都不放过。”
周意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少废话。”
他直视着胖子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胖子，你额头上有一团黑气。”
此话一出，整个房间瞬间安静了下来。
胖子的脸色由红转青，再由青转白，最后涨得通红。
他猛地拍案而起，指着周意的鼻子怒吼道：“你放屁！老子能有什么黑气？你是不是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