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吗？”季与白想了想，还是没想明白，先跟顾音道歉，“对不起，那我下次注意。”
闻笙几人都忍不住笑。
季与白这人一副娃娃脸，扎着丸子头，偏偏整日板着脸，行事作风也像个老学究。
挺好玩的。
一直老老实实咬着土豆片吃的001忽然问：
“这是什么歌？”
顾音立刻回答：“生生，这首歌叫生生。”
他对被问歌名这件事感到很开心：“这是我很喜欢的一首歌，你也喜欢吗？”
001偷偷看了眼地上闻笙的影子：
“喜欢。”
生生。
黄昏落日，闻笙一伙送走了季与白几人，也送走了辛影。
临走前，辛影问闻笙：
“我们是朋友了吗？”
闻笙心头那股诡异的感觉仍旧挥之不去，只笑道：“会是的。”
谁知道呢？
反正在她搞明白辛影到底是谁前不会是。
辛影沉默了半晌，嗯了一声，转身走了。
目送她消失后，闻笙重新面向001，吐了口气：
“你来我这边，魍魉知道吗？”
她用的是本音。
001老实地回答：“不知道，我没有说。”
他也没有跟002说。
他想自己来见她。
谢有几人在各自做点事消食，没人在听她们说话。
闻笙正视着001。
他今天没穿魍魉的制服，穿了一件白色的长卫衣和黑色的休闲裤，往那里一站就像是p上去的漫画人。
唯有看向她时有点鲜活的人味儿。
她说：“你真想来找我玩的话就来吧。”
001的眼睛一亮：“嗯！”
那他天天来。
“不许天天来。”一眼看穿了001想法的闻笙立刻说，“不要引人注意，避开别人。”
这孩子太容易懂了，几乎没什么表情管理。
001还是很高兴，乖乖地点头。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说：“那个黑的人。”
“辛影？”闻笙问。
001嗯了一声，说：
“她身体里，有别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