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笙:“……”
常念目光重新放在笔记本上:“不过异种都出现了,其他的情况也不是不可能,你是有什么想法吗?”
总不会无缘无故问这个问题。
闻笙给自己和谢有拿了份慕斯,她俩口味一向比较接近。
她吃的很满足:“暂时还没有。”
等晚上进空间看看。
……
霍拾安醒来的时候,韩渔正在和高胜寒烦躁地抱怨:
“……道歉也没用的话,我们还能怎么做啊?”
韩渔沮丧地说:“我感觉笙笙姐是个非常记仇的人,这气肯定轻易不会过去。”
高胜寒比划道:“等(霍拾安)醒来再说,他或许会有办法。”
“真的吗?我哥又不讨人喜欢,他——诶哥,你醒了?”
在霍拾安的死亡目光下,韩渔忙不迭咳了咳,改口说:“你还难受吗?”
霍拾安坐起身,说:“没什么事了,只是进阶的过程比较特别。”
他更关心刚刚韩渔说的话:“闻笙生气了?发生什么了?”
“就是……”韩渔把事情说了一遍,嘀咕道,“赵春也真是的,就一个聂无让他一直这么斤斤计较,难怪笙笙姐生气。”
霍拾安默了默,有点想笑又有点心焦。
他大概明白她的脾气,这件事要说赵春全是错的会有些偏颇,毕竟聂无对阿斯莫德来说的确十分重要,换做任何一个组织都不可能不在意。
但他们确实有错,这件事不可改变。
阿斯莫德对聂无来说,的确不是一个好的地方。
就拿韩渔来说,一个情感缺失的人,在他眼中聂无只是一个同事,有没有根本无关紧要,他压根不在意聂无的去留。
赵春沉迷自己的世界,只把聂无当做技术切磋的对象,无所谓有什么感情成分。
高胜寒则对谁都温温和和,却又对谁都拒之千里。
霍拾安本身也不是一个善于维系感情的人。
可闻笙不同,她这人对谁都是打直球。
她需要你,她就直截了当地会向你伸手。
这是聂无最需要的东西。
“你做的小蛋糕她不要。”韩渔闷闷地说,“给我塞回来了,哼。”
霍拾安整理好衣着,闻言抬头看他:“蛋糕?”
韩渔点头:“对啊,你昏迷的时候她帮了很大的忙,我寻思拿啥给她当礼物,就拿了蛋糕。”
他把昨晚的事说了一遍。
霍拾安神色不改,面容却不自知已经红透:“下次别送了。”
“啊?为什么?”
“我自己送,不用你。”
韩渔:“……”
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高胜寒但笑不语。
霍拾安问高胜寒:“赵春呢?”
高胜寒比划:“在外面(和周墨)聊天。”
……
赵春趴在楼梯扶梯上,嗓子像塞了一块碎面包:“……道歉没用我还能咋办啊?让霍哥知道我肯定得完。”
“周墨,你给我提提建议呗,你也是女的,你跟我说说,这应该咋办?”
看书的周墨翻了一页,说:“别管男的女的,你说,你觉得闻笙说出的话对吗?”
赵春身体往前更倾了倾:“本来我没那么想,她那么一说,我一想好像确实是那样。”
聂无好像真的不适合阿斯莫德。
周墨微微一笑:“那起码说明她确实有一定道理,现在你再想想,霍拾安会因为这个接受和她拉远距离吗?”
“不会。”赵春这次回答的很快。
他嘴角抽了抽:“霍哥跟着了魔似的,我稍微说点不好的话他就变脸……”
至今他还记得以前他称呼闻笙为那女人,而霍拾安斩钉截铁地说“她有名字,你礼貌些”。
周墨扑哧一笑:“事实是,闻笙和阿斯莫德的关系根本不在你,你跟她关系怎么样都无所谓,你改变对聂无的看法对她来说就足够。其他的,就让真正维系关系的时候去努力吧。”
她放下书,看向楼上的人:“我说的对吗?霍先生。”
霍拾安嗯了一声。
赵春这才发现霍拾安,十分惊喜:“霍哥,你醒了?”
“刚醒。”霍拾安低头问他,“有查到那东西的踪迹吗?”
赵春正色道:“能确定在基地,但是在谁身上,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