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江濡点头，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感慨的道：“那个白无常是新进的吧？有点毛躁。”
龙一闻言一愣，随后脸上满是狂喜。
“零号，您恢复了？”
“还没。”江濡摇头，“不过就算是没恢复，敏锐力和警觉性还在。”
“黑无常还是那样闷葫芦？”
“嗯！”龙一点头，“自从零号离开，他的话更少了。”
他的语气中，满是伤感：“黑无常本来就心事重，尤其是零号又是格外的尊重，所以……”
江濡叹了口气，“有时间让他来见见我吧。”
“是，他知道了一定很高兴。”龙一很是兴奋的道。
江濡双手浮在江堤上，似乎再次陷入了回忆。
良久，他才语气平淡地开口。
“我回到中州后，就发现他跟过来了，不过那时候想要和过去彻底划清界限，就狠心没有见他。”
“有时候，能够感觉到他的悲伤。”
龙一点头，语气里满是同情。
“上次和黑无常通电话，他说你在人群中看见他了，他本以为你会和他说话，没想到你转头就走了，很是失落。”
“然后气不过，就给龙老打电话发了一顿牢骚，语气很是不好，不过龙老知道他性格，也没在意。”
闻言，江濡笑了，“这个小子，别人都觉得他不喜欢说话，但殊不知也是一个火爆脾气。”
“谁说不是呢？”龙一也笑了，“貌似在军部敢指着龙老鼻子骂的，就零号和他。”
“零号也就算了，他确实让人难以接受。”
说到这里，龙一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江濡，脸上满是犹豫，最后一咬牙还是开口。
“零号，其实这些年，龙老一直都很自责，当初为什么没有站出来。”
江濡摇头，语气平淡的道。
“他有他的难处，处在他那个职位，不像我们一言不合就可以动手，要平衡各方面的关系。”
“零号，你……”龙一满脸诧异地看向江濡。
江濡回头看着龙一，摇头道。
“其实在我离开军部的时候就想通了……”
龙一满是愕然，不过转而就明白了。
想明白是一回事，能够接受又是另一回事。
一个小组的人都牺牲了，江濡是队长，何况还是人为的情报失误，必然是难以接受的。
江濡问道：“发现什么了吗？是那些人来了吗？”
“不是！”龙一摇头，“那人我追到了，实力不弱，已经到了能够运用气的阶段了，但他不是外面的人，是古武家族的人。”
“他来中州是奉命保护您的，省城沈家公司沈天承下令的。”
江濡一愣，脸上满是苦笑，没想到闹出一个这么大的乌龙。
更没想到，沈天承现在身边已经有了古武家族的人了。
“没伤他吧？”
龙一急忙摇头：“没有，我见他是来保护您的，就没动手，有他在，中州暗中的一些事情也好解决一些。”
江濡点头，“那就好，我的事情，龙葵山都和你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