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应该庆幸。”
“刚刚对我没有杀意。”
“否则现在，你已经是一具尸体了。”拿到写轮眼，林凡面无表情的转身离开。
不再多看沐阳一眼。
沐阳这辈子最大的依仗，就是这双眼睛，如今这双眼睛没了，他这个人也就彻底废了！
这就是他的下场。
对林凡使用幻术的下场。
也是他自己从未想象过的下场！！
“……”
林凡缓缓走到家门口，
突然转过脸来，看向已经陷入深深恐惧之中的刘鑫。
刘鑫如大梦初醒一般。
被林凡目光扫到，惊怖异常！
整个人都差点跪倒。
“刘鑫。”
“之前，你说我给脸不要脸？”
林凡的声音落下，
竟如同一把大锤，砸在刘鑫身上一样，使得他双腿一软，瞬间跪了下来！
“不！不！！”
“我，我……”
刘鑫颤抖着，一股莫名的恐惧笼罩他的全身。
他早就了解过林凡的疯。
如果不疯，
怎么敢在陆家宴会大打出手，丝毫不顾及任何人？怎么会在沙滩边上暴起发难，拳殴封余，脚踩警务司？怎么一个人灭了整个封家？还说出那句‘随便你们请人’的狂语？
林凡是疯的。
这他是知道的！
所以他为什么要来招惹这样的一个疯子？
脑子进水了吗？
谁都猜测到林凡拥有秘密，谁都想要得到这个秘密，为什么只有他跟沐阳两个人敢找上门来？
难道他们两个比其他人更聪明吗？
“……”
这一刻，
刘鑫内心生出无限的懊悔。
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林凡竟然疯批至此，直接就把沐家大少爷沐阳的写轮眼都给挖了下来！！！
“我的脸，不需要任何人给。”
“你给我记住，今天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以后跟我说话，别再用这种语气，你不配，懂吗？”
“我知道了，我知……”
刘鑫如小鸡啄米一般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