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彰大会结束后，众人移步酒店宴会厅。
二十桌宴席一字排开，鸡鸭鱼肉应有尽有，果饮、五粮液管够。
陈凡被推到了主桌，身边是三位兄弟和公司的高管。
酒过三巡，气氛愈发热烈。
“凡哥，”韩旭东搂着陈凡的肩膀，大着舌头说，“你说实话，在学校有没有看上哪个女同学？”
陈凡一口白酒喷出来。
抬头就看见许琛和许诺两人直勾勾的瞅着自己，许琛的神色有些似笑非笑。
陈凡后背一紧，汗毛竖起。
“别胡说。”陈凡扒拉下韩旭东，“你喝多了，再喝点清醒清醒！”
“对啊，”许琛也凑过来，“你都大二了，该考虑个人问题了吧？”
陈凡一看是许琛开口，连忙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不不不，我要专心搞实验，不处对象！”
宋廷夜作为陈凡的情敌，自然看热闹不嫌事大。
“别啊，听说学校里小姑娘多，遇到合适的就交往吧。”宋廷夜笑得像只狐狸。
陈凡白了他一眼：“那你出差也应该没少碰到美女吧？你怎么不交往？”
宋廷夜被将了一军，面上有些不爽，但还是小声嘟囔：“占着茅坑不拉屎。”
说完后又觉得这话不对劲，这话岂不是把许婉比作了……
宋廷夜瞬间脸色更难看了。
他一定是喝多了……
陈凡正要说什么，王秘书带着一个人匆匆忙忙走进来，陈凡看到来人，发现是李自立。
两人脸色都不太好，尤其是李自立，看到陈凡的时候眼眶都红了。
“李师兄？你怎么来了？”
“陈凡！出大事了！”李自立脸上衣服上都蹭着黑灰，有些狼狈，声音更是带着哭腔，“实验室着火了！咱们半年的数据全完了！”
陈凡猛地站起来：“什么时候的事？有人受伤吗？”
“就刚才！没人受伤，我本来也不打算回家过年，想着你们都走了，好把实验室打扫打扫，却没想到我去的时候，实验室就已经着火了，保卫科的人帮我把火扑灭，可是……可是那些实验数据我没能保下来！”
“走！我们现在回学校！”
“你喝酒了，我让王秘书送你。”许琛起身冲王秘书使了个眼色。
王秘书点头：“小陈先生，还是我送你们去吧。”
“好。”陈凡拿起外套，“你们继续，学校这边的事我能处理，有事在联系你们！”
雪夜里，王秘书驾驶着陈凡的汽车疾驰在长安街上。
陈凡看着车窗外的霓虹在雪幕中晕染开来，像一幅模糊的水彩画。
他的心情却异常清明……
这场火灾，恐怕不是意外。
“师兄，你到实验室之前，有碰到什么人吗？或者别的实验室有人在吗？”陈凡问了句。
李自立这会儿也冷静下来了，认真思考。
“没，整栋楼除了有巡逻的工作人员，根本没有学生。”
“你有看到张明吗？”陈凡问。
不是陈凡对张明有偏见，而是这段时间他只要在实验室忙，总是能在实验楼外面的大树下，看到张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