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你这几天怎么回事？脸色这么难看，不会是生病了吧？”一个同学关切地问道。
陈凡勉强笑了笑，摆了摆手：“没事，就是最近睡得有点晚。”
“睡得晚？你这脸色，可不像只是‘睡得晚’啊！”另一个同学半开玩笑地说道，“该不会是……在搞什么不健康的事情吧？”
周围顿时响起一阵哄笑声。
陈凡无奈地摇了摇头，没有解释。
他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确实容易让人误会，但他也没办法停下来休息。
“陈凡，用不用我帮忙？你这状态看起来实在不好。”陆泽担忧的看着陈凡一天比一天难看的脸色。
他自然不会和别人一样，觉得陈凡在胡搞乱搞，陈凡只是在追赶实验的进度罢了。
就连程浩这段时间做的饭菜都是带着中药滋补的，就怕陈凡这么熬下去，把身体熬坏了。
陈凡摆摆手：“不，你帮我盯着李海他们，我这边能挺得住，等老师来了告诉我，我先睡一会儿。”
“行，你先睡吧。”陆泽点头。
时间一天天过去，陈凡的身体越来越疲惫，但他的精神却越来越亢奋。
终于，在第十五天的凌晨，他盯着面前的电路板，手指微微颤抖地按下了启动键。
“滴——”一声轻响，屏幕亮了起来，一串串代码飞快地滚动着。
陈凡屏住呼吸，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屏幕，直到所有的程序都顺利运行，他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整个人瘫坐在椅子上。
“成功了……终于成功了！”陈凡低声说道，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这款新型电脑虽然还比不上他记忆中的那些先进设备，但在1978年，这已经是一款跨时代的产品了。
它采用了全新的内存架构，运算速度远超现有的任何计算机，而且体积更小，耗电量也更低。
陈凡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脑海里已经开始规划接下来的步骤。
他需要尽快联系李老，只要李老点头，这款电脑就能迅速投入生产，到时候，冯立坤那边的研究就算再快，也无力回天了。
“冯立坤，你这次……输定了。”陈凡低声说道，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
他站起身，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身体，走到窗边。
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新的一天即将开始。
陈凡深吸一口气，感受着清晨的凉意，心里充满了希望。
“铃铃铃……”
“喂？”许琛一大早刚起来，就接通了来自陈凡的电话。
“琛哥，我陈凡。”陈凡因为长期熬夜沙哑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过来。
许琛心忽然停顿了一下，仿佛是心灵感应，他似乎明白了陈凡打这个电话的用意：“是不是……”
“是，咱们成功了，我已经联系了李老那边，李老今天就会上二号实验室，我会在这里等他，琛哥，你也过来吧。”
“好！好！好！我马上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