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许婉跟许琛私底下商量过这件事情，绝对不能再让他们三个接触到公司核心的资料了，尤其是王杰。
不然等对方脑袋里把所有资料都记下来后，他们公司的研究成果就会全部成为他人的。
“他们最近私底下有跟谁接触吗？”陈凡听懂了许婉担忧的地方。
许婉点头：“王杰接触了一个人。”
“谁？”
“冯立坤！”
陈凡讶异。
从许婉口中听到“冯立坤”名字的时候，陈凡脑子懵了一瞬。
冯立坤？
怎么会是他？
不是陈凡看不起对方，而是冯立坤之前跟宋照北搅合在一起，按理说，对方在宋照北进去了之后，他应该也会接受调查。
可没想到，对方竟然能全身而退。
“怎么会是冯立坤？”陈凡将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
许婉似乎知道陈凡困惑的点在哪里，主动解释道：“宋照北进去之后，他们公司全体员工都接受过调查，但冯立坤不知道因为什么缘由，很快就被放了出来。”
“具体是什么人在背后操作，依旧没有调查出来。但我心里有一个猜测，把冯立坤捞出来的人，和指使李海他们的真正幕后黑手是同一拨人。”
“如今冯立坤彻底接手了宋照北的鼎盛公司，他作为掌权人，和我哥那边形成了竞争，他去找李海，到是也不会让人惊讶，只是不知道他们的幕后之人到底是谁。”
许婉这段时间和许琛将对家公司都排查了一个遍，但还是没有具体的结论出来。
总觉得那些对家公司想要对付东珠，还差点火候。
陈凡垂眸沉思，这时间车内安静一片，没有人去打扰他的思路。
陈凡看了一眼窗外，目光在外面的街道上扫过，忽然停留在一个字母身上，陈凡猛地抬起头。
“我可能猜到幕后之人是哪边的人了。”
许婉一听这话眼睛一亮：“什么人？”
陆泽也好奇的看过去。
陈凡眉头微微紧锁，带着点揣度后的结果：“应该是那些外资企业。”
外资企业？！
许婉心里一震，但随即恍然大悟！
的确！
国内的公司很少有能真正和东珠成为竞争对手的公司，就算是想要对付东珠，他们也要考虑考虑东珠背靠的是什么。
但若是那些外资企业，那就不一样了！
他们有足够的实力和资源，也有足够的动机来对付东珠。
“陈凡，你的意思是……”许婉话没说完，但眼神中已经明白了陈凡的意思。
陈凡点了点头，神色凝重：“没错，我怀疑那些外资企业一直觊觎我们的研究成果，想要据为己有，所以他们才会指使李海他们来窃取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