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娥意识到服务员说的是她，脸色腾的一下就红了。
陈凡冷了脸。
“我母亲想怎么做就怎么做，谁规定的这碗水就必须用来漱口？而且你们是服务人员，客人到来不应该最先将饮用水放上来么？”
“你懂什么？！我们北境饭店的规矩就是这样！”服务员看了一眼餐桌上并没有送上来热水，心知自己搞错了步骤，但她根本不承认，觉得这只是个小失误。
陈凡拿起那碗水一饮而尽。
在服务员像是看傻子一样的目光中，鄙夷的看着陈凡：“果然是山炮，都是野蛮人，什么礼仪都不懂，竟然还好意思来北境饭店吃饭，还真不怕丢人！”
“同志，那麻烦你跟我们说说，什么样的才算是有礼仪？”许婉同样端起漱口水的碗，将里面的温水一饮而尽。
许诺和其余人见状有一学一，全都端起碗，将水一饮而尽。
林娥张了张嘴，眼眶有些红，她是被感动的。
服务员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在场的所有人，脸颊通红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恼的，实在是这一幕令她完全想不到。
“你、你们……”
曲晓艳说不出来你们都是一群土包子的话，实在是许琛和许婉等人也不像那种土包子。
憋着涨红的一张脸，曲晓艳想要离开，就听到许婉开了口。
“道歉。”
“什么？”曲晓艳皱着眉头恼怒的看向许婉。
许婉抬眸冷笑：“对顾客出言无状，难道不应该道歉吗？”
曲晓艳瞬间红了眼眶，手死死的攥着衣服的衣角：“你、你们这是在羞辱人！”
许诺一下子笑出声。
“嘿！姐妹，你这是什么心理？合着你羞辱别人就可以，别人说你两句就是在羞辱你了？那你也太玻璃心了！你是林黛玉吗？说两句就哭出声！”
曲晓艳流下眼泪，抿着嘴一副倔强的模样，看着许婉。
眼底有不甘，有屈辱，还有愤怒。
许婉不为所动。
曲晓艳又看向林娥，林娥虽然有些不忍，但还是没有开口。
她虽然是个心软的人，却也不是是非不分。
人家许婉这姑娘在帮她说话，维护她，她怎么能说些别的，这不是辜负了人家的好心吗？
“对不起！”
曲晓艳眼底满是屈辱的神色，眼泪像是不要钱似的不停的落下。
随即抬起头指着许婉等人：“你们真的欺人太甚了！有钱就了不起吗？！有钱就可以随意的欺负人吗？”
“你们这些践踏他人自尊的资本家！我恨你们！”
曲晓艳吼完，头也不回的哭着跑了出去。
屋内的众人面面相觑。
许诺憋不住道了一句：“不是这人有病吧？明明是她说话难听，没有礼貌的说了伯母，结果好像咱们是恶人一般，还给她整哭了，这特么叫什么事儿啊！”
“北境饭店什么时候这么做生意了？服务人员可以随意的对顾客品头论足了？”
“不行！小爷咽不下这口气，她凭什么好像受到屈辱似的说伯母和我姐？伯父伯母你们先吃，我出去一趟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