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
陈凡挑了挑眉，对许诺的话表示出兴趣，“那我们得好好会会这位外国工程师了。”
两人一同走进了会议室，许琛和王秘书不在，倒是陈绍华和韩旭东两人在里面。
会议室的桌形是椭圆的，而那个金发碧眼的外国人正双脚搭在桌子上，手里拿着大哥大，正叽里呱啦地说着什么。
这人说的根本不是英文，或许是怕被人听出来，竟然堂而皇之地用法语交流。
可那眼神中的轻蔑和鄙夷，还有时不时对四周的环境和人的挑剔打量，都在证明他和电话那头的人没说什么好话。
陈凡和许诺就是在这时候进去的。
巧的是，陈凡在这人的一长串话语中，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单词。
“愚蠢的猪。”
陈凡记得上一世偶然在做销售的时候，碰到了和一个外国男人约会的苏晴。
那人就是用“愚蠢的猪”来形容陈凡的。
陈凡到现在都能清楚地记得苏晴在听到这话的时候，脸上那满是嘲弄和鄙夷的笑容，肆无忌惮，充满了嘲讽的意味。
陈凡当时不知道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只是在心里反复的复刻，将这句话记在心里，最后在手机上搜索出来。
“凡哥，你来了！”韩旭东见陈凡来了，连忙站起来走过去，特意让身子背对着那个外国人，用特别不满的语气小声说道，“这个老外仗着我们听不懂，就肆无忌惮地和别人聊天。”
“这期间他看向我和华哥不下二十次，每一次的眼神都带着嘲讽，我特么真想把他嘴巴撬开，敲碎了牙齿逗狗玩！”
“啪！”
突如其来的一声拍桌子，吓了韩旭东一跳。
“艹！你特么诈尸啊！吓老子一跳！”韩旭东见是那个外国人用烟灰缸砸了桌面，横眉冷竖地瞪着对方。
外国男人终于开了口，说出来到这里对他们的第一句话。
“都说你们华夏是礼仪之邦，我看你们只是徒有虚表罢了！当着客人的面却说着威胁客人的话，你们真的是糟糕透了！根本不配为华夏人！”
“你们简直就是这片土地上的垃圾，令人作呕！”
“草拟吗！你会华夏语还给老子说那么多鸟语！你特么说谁是垃圾呢！还特么作呕！老子打得你作呕！”韩旭东本来就因为这人刚刚那多次的鄙夷眼神生气，这会儿见对方不仅会说华夏语，甚至还流利地辱骂他们，顿时气急败坏，恨不得上去给对方两杵子。
陈凡连忙拦住韩旭东：“东子，别冲动！”
“不是凡哥你没听见这逼说的话吗？他刚刚竟然说咱们是垃圾！我特么今天就要把他揍成垃圾！”
韩旭东根本受不了对方如此直白的羞辱。
撸胳膊挽袖子的就要跟对方干仗。
陈凡被逼无奈只能在韩旭东的穴位上下手，痛的韩旭东直接卸了力气，回头一脸不忿地瞪着陈凡：“不是凡哥，你帮这货？”
陈凡头疼。
“你冷静点！多大个人了，还和畜生一般见识！”
陈凡此话一出，陈绍华一口茶水喷出来，韩旭东更是一个趔趄，懵逼地看着陈凡。
许诺一把捂住陈凡的嘴巴：“哎哟喂我得哥！你胡说八道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