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些已是三日后,除却将养阶段,宋娇的身子即便有药物控制,也已经耐不住了。
因此我不得不以其他方式来替她疏解。
那胀的不行,已经四溢的汹涌在我的鞭打下泄出,更别提寸缕不着的宋娇扭的像个惑人的妖孽。
我将宋娇拴在床头,俯身下去,任其纠缠。
屋里禁忌又糜烂。
无一不透着这世间的最堕落。
而这一幕,也将外面窥视的人刺激的双眼发直。
他不可控制的看着我与宋娇的所有,直到夜幕将至,他推开了房门。
在一双手抚上我的脊背时,我并不意外。
宋娇因我而得以放出淫邪之体,成为祸乱朝纲的存在,这大齐的气运有一半担在她身上,一半因我而触发。
喜狐喜狐,本就是天地最淫欲的物种。
这也是我要应的天道。
只等朝代倾覆,完成使命。
几日后的清晨,我从相府离开,至此,京都将真正变成深渊之地。
轿子行在城外,我看着手中另一张帖子,上头的名姓叫我有了几分兴趣。
突地,轿子停下,帘外传来清朗朗的声音。
“姐姐,可安好?”
29
我心头一跳,不算久远的记忆中,那个一声声姐姐,姐姐叫着的少年终是长大了。
帘子掀开,一只带着银色护腕的手映入眼帘。
手掌不如从前平滑,多了些茧子,看着也更为可靠有力。
我从容搭上,任由他将我带出轿子。
一手揽过我的腰肢抱起,我看着眼前少年有些恍惚。
褪去稚气的他,现如今已是顶顶好的模样。
带着冷冽的英气,面容精致却又充满攻击性,再不会教人觉着阴柔,更不见当初那股自卑与畏缩。
仿佛还在昨日,又仿佛过了几个春秋,直到他们的模样渐渐重合清晰起来。
我回过神,眉眼弯弯,带着承载的柔情蜜意。
“果真是你。”
“是我!”
他垂眸盯着我,眼中是深邃的念想与执拗。
“这几年遍寻不到姐姐,哪怕我月月去喜狐庙上香求见,也没一点儿回应,姐姐是故意避着我么?”
我愣了下,有这事?
随后又想起我那醉倒的三年,刚想开口,却已经被他扔进了马车中。
身下柔软的垫子并未让我察觉到不适,相反,熊皮很是舒服。
在我未来得及反应时,一道身影已经压了上来。
衣衫在他手中脆弱不堪,轻轻一扯便碎了个干净。
如同少年般,横冲直撞,但却不会真的伤了我。
喘息中,我与他气息交缠,不可抑制的露出尖爪在他背后留下痕迹。
“怎的这般馋,这几年没碰过女人?”
这样的询问换来却是一记狠的,差点儿叫我眼前开了花。
他抬起头,一瞬不瞬的盯着我,双眼泛红,明明带着股狠劲儿,却委屈的不行。
“尝过姐姐,哪里还瞧得上其他女人?”他埋在我的脖颈处,吮吸撕咬,“姐姐在相府待了多久,他有我好么,嗯?”
像头狼崽子,他也不给我回应的机会,逮着我就恨不得拆吃入腹。
我渐渐沉沦在他的攻势下。
不得不说,当初的少年被我教的极好,虽短暂,可学的极为认真。
我喜欢什么,喜欢哪里,他都记得一清二楚。
马车颠簸,人也轻荡。
我在极尽的凶狠又温柔下,突地感受到一股大量功德冲击,不得不昏睡受下。
待我再度醒来时,已经躺在床上光滑的锦缎盖着我,连身衣裳也没给我穿。
真是恶劣的臭小鬼!
伸了个懒腰,我起身,一脚刚踏下地,外头便快步进来一人,将我抱起。
面上带着不虞:“姐姐的脚怎能弄脏了,有什么需要使唤外头侯着的丫鬟就好。”
“我需要那些人?”我看着他莞尔一笑。
容修一顿,随即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