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感受到朝阳公主的慌张,皇后微笑着把她从怀里扶起来,一脸慈爱地看着她。
“母后……”朝阳公主眼神闪躲。
皇后轻抚着她的发丝,温柔道:“你是母后生的,你心里想什么,母后能不知道?”
朝阳公主心想既然已经被母后察觉……她羞涩地点头:“什么都瞒不过母后。”
皇后笑意更浓:“是哪家的公子?我去看看,能否说服你父皇……”
“真的吗?!”朝阳公主瞬间喜笑颜开,双眼放光,高兴地抱住皇后。
“是赫连朗!”朝阳公主从皇后怀里抬起头来,“母后,女儿心悦赫连朗!”
“爹,孩儿想要迎娶朝阳公主!”赫连朗跪在勇奂侯府院中,目光焦灼,诚心祈求。
他只穿着中衣,背后长长一条血痕触目惊心。
勇奂侯手中紧紧抓着藤条,气得身子摇晃:“混账!”
“你拿什么和雄主比?!圣上已经下旨让朝阳公主去和亲,以后此事莫要再提!”勇奂侯身子摇晃,眼中满是疲惫与无奈。
“爹,孩儿与公主两情相悦!”赫连朗忍着痛,试图争取一线希望。
“我让你闭嘴!”勇奂侯怒喝,再次高举藤条。
“爹爹!”
“老爷!”
赫连翎音和蔡氏匆忙跑过来忙拦住他。
“老爷息怒,会把朗儿打坏的啊!”蔡氏焦急地劝道。
赫连翎音看着二哥身上的伤,泪水夺眶而出:“二哥……爹……”
最后赫连朗被勇奂侯锁在了屋子里,说等朝阳公主与乌力吉成了亲,再放他出来。
今夜,京城多了一对苦命鸳鸯。
之后的几天,魏晞都待在院子里制药,连院门都很少出去,琴心跑进跑出,给她传递各种消息。
石忝石小公子乘马车去青楼的路上,马突然抽风带他一路狂奔,把他从马车里摔了出来,摔断了一条腿。
还被不知哪里来的疯狗给咬了。
治病时不知吃错了什么药,起了一身疹子,奇痒无比。
几乎折腾了石忝半条命,可把户部侍郎给心疼坏了。
魏晞磨药的手顿了顿:“景衍下手也太重了吧。”
“夫人,您怎么知道是将军做的?”琴心好奇。
“不然人怎么能倒霉成这样……”魏晞摇摇头,低头浅笑。景衍一点都没有低调。
琴心忍不住又问:“夫人,您这几日又在做什么呀?”前几日她和夫人做了好多的清虫丸,和一个……破障丹。
魏晞抿唇微微一笑:“保密。”
她如果猜的没错的话,这药不久后就会派上用场。
安金昭几乎赌输了糕点铺所有的钱,他不敢向魏顾借,现在正在当铺当东西。
听到这个消息,魏晞才放下手中的药杵。
琴心立即用帕子给魏晞擦手。
“收拾收拾,我们去当铺一趟。”
“是,夫人。”
这次她没有用人皮面具,直接用魏晞的身份去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