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宁开车带着南南去米乐家接北北和糖糖。
三个年龄相仿的孩子凑在一起有说不完的话,洗了澡就坐在乐高桌前搭房子。
温宁捧着笔记本电脑坐在对面,看着三个孩子把混乱的积木搭成小城堡。
糖糖玩高兴了伸出手抱住南南的脖子,整个身子坐进哥哥怀里。
怀里的妹妹软软的带着奶香,南南一下僵住了,身体一动不动,生怕弄疼了糖糖,耳朵都红了一圈。
糖糖继续撒娇,“南南哥哥你也当我的哥哥,和糖糖一起住可不可以?”
这样她就有两个哥哥了。
“不可以的。”听糖糖说到这个南南笑脸一下没了,偷偷的看了一眼坐在身后的妈妈,心口闷闷。
“为什么不可以?”糖糖天真脸,但又认真的说:“我和妈妈说要南南哥哥当我的哥哥,妈妈一定会答应我的。”
南南情绪低落,“糖糖有糖糖的爸爸,我也有我的爸爸,我们是不能当兄妹的。”
“啊?”糖糖听迷糊了。
叮咚、叮咚!
屋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温宁让孩子待着不动,自己出去外面查看情况。
一打开门,一身酒味的陆与舟跌靠在温宁身上。
两步外,白泽远满头大汗,略带歉意对温宁说:“夫人,陆总喝醉了让我把他送到您这里来,我便把人送过来了麻烦您照顾一下。”
没等温宁拒绝,白泽远快步回到车上,油门一踩离开了澜云别墅区。
南南好奇的声音在温宁身后响起:“妈妈,爸爸怎么来了?”
晚上温度降下来,夜风凉凉。
温宁身上的暖意让陆与舟更是紧靠住,手搂住温宁的腰。
记得南南身上睡衣单薄,担心孩子会生病温宁咬牙半拖着陆与舟进屋,丢进一楼的客卧。
成年男人的重量差点压得温宁喘不过气,浓重的酒味更是刺激她的鼻子,温宁扶着腰靠在床头柜喘气回神。
大晚上的喝这么多酒,陆与舟没毛病吧?
房间内很安静,以至于陆与舟醉酒的呢喃都飘进温宁的耳中——
“温宁,温、宁……”
男人低沉如红酒般醇厚的嗓音,模糊不清的喊着她的名字。
呼吸一滞
过了会回神,温宁出去前顺手帮忙带了一下被子,突然陆与舟左手上的素戒婚戒晃了温宁的眼。
这枚戒指,是温宁亲自设计的婚戒。
在婚礼上,他看着戒指甚至红了脸。
可惜,早已物是人非,就算手上带着戒指陆与舟不也一样和顾曼曼暧昧不清。
温宁自嘲。
……
陆与舟一觉睡到了天亮,宿醉让他太阳穴隐隐作痛,身上盖着的棉被有股淡淡的洗衣液味道,耳边传来孩子的嬉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