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话音刚落，牧羽突然变招，不再与黑衣人硬碰硬，而是利用灵活的身法，与黑衣人周旋。
他一边躲避着黑衣人的攻击，一边寻找着对方的破绽。
黑衣人似乎也察觉到了牧羽的意图，攻势更加凌厉，招招致命，不给牧羽丝毫喘息的机会。
洞府内，剑光闪烁，刀光剑影，两人战作一团，一时间难分胜负。
就在这时，洞府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伴随着一个清冷的声音：“住手！”
听到这个声音，黑衣人身形一顿，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但很快便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的杀意。
牧羽也听到了洞外的动静。
难道是援兵到了？
他抬头望去，只见一个身穿白色衣裙，容颜绝美的女子，正站在洞口，冷冷地看着他们。
“沈凌雪？”牧羽认出了来人，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你是何人？竟敢擅闯我天魔圣地！”黑衣人没有理会牧羽，而是转头看向沈凌雪，语气冰冷地问道。
“天魔圣地？”沈凌雪冷笑一声，“这里什么时候成了你们天魔圣地了？”
“哼，牙尖嘴利！”黑衣人冷哼一声，“既然你找死，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话音未落，黑衣人身形一闪，如同鬼魅般扑向沈凌雪。
“小心！”牧羽见状大惊，想要阻止，却已经来不及了。
“不自量力！”沈凌雪冷哼一声，手中突然出现一把散发着寒光的长剑，迎着黑衣人刺去。
黑衣人显然低估了沈凌雪的实力，仓促之间只得挥剑格挡。
两剑相撞，爆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轰鸣，强大的冲击波震得洞府内尘土飞扬。
黑衣人闷哼一声，连退数步。
沈凌雪身形轻盈地落地，白色衣裙在劲风中翻飞，宛若九天玄女降临凡尘。
她冷冷地注视着黑衣人，手中长剑寒芒闪烁，如同一条伺机而动的毒蛇，随时准备给予致命一击。
“你到底是谁？”黑衣人稳住身形。
能够如此轻易地接下他一击，这个白衣女子的实力绝对在他之上！
“你没资格知道。”沈凌雪根本没有回答的意思，长剑一抖，化作一道白光，直刺黑衣人面门。
黑衣人不敢大意，挥剑抵挡，两人再次战作一团。
相比于之前与牧羽的缠斗，黑衣人面对沈凌雪时明显落于下风，招式也变得凌乱起来。
牧羽站在一旁，并没有急着出手。
他目光在沈凌雪和黑衣人之间来回游走，沈凌雪的实力远超他的预料，而黑衣人的身份也让他感到疑惑。
天魔圣地，这个名字他从未听说过，但从黑衣人的语气和沈凌雪的反应来看，这个势力绝对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