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空惊讶地发现,来者,竟是司空兰。
已经散尽一身修为的司空兰,自是承受不住聂空的突然袭击,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
聂空连忙松开手,扶起司空兰,关切地问道:
“施主,你为何深夜至此?”
按理说,施展过回春法的司空兰亏空太多,应该留在王府,接受张仲景的照料。
司空兰勉强站稳,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
“大师,我已无处可去,只能来投奔您。”
聂空眉头微蹙,他知道司空兰曾经是大乘教的高手,实则是教主一人之下,千万人之上的教主首徒。
如今为了拯救被反噬的自己,不惜将二十多年的修为尽数让渡。
于情于理,聂空都不可能置之不理。
他轻轻叹息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施主,您既已脱离大乘教,便已与过去划清界限。弘缘堂虽简陋,但足以庇护您。”
然而,不知为何,司空兰的眼神之中,浸满泪水,溢出深深的忧伤。
她轻声道:“大师,您真不知我心中所想吗”
言罢,竟是牵起聂空之手,将其覆在自己心口处。
聂空只觉手心触碰到饱满而柔软的触感,和司空兰那剧烈跳动的心跳。
他一惊,扯回自己的手,后退两步,双手合十:
“施主,不可。小僧所言,乃弘缘堂之庇护,非男女之情。小僧一心修行,心无旁骛。
您若寻求庇护,弘缘堂自当竭尽全力,但请勿逾越礼法。”
他不忌色戒,青楼酒肆,不过是鱼水之欢,你情我愿,自是来者不拒,皆大欢喜。
但司空兰所求,却是一份真挚的情感,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他并不能给。
司空兰闻言,却会错了意,眼中闪过一丝失落。
是啊,自己虽不知真相,但终究成为教主帮凶,助力大乘教的暴行。
聂空大师的庇护是出于慈悲,而非其他。
代罪之身,怎可痴心妄想?
司空兰咬了咬牙,竟是轻轻伸手,将衣衫尽数褪去。
月光下,露出了她那洁白无瑕的肌肤和曼妙的身姿。
谁能想到,堂堂大乘教教主首徒,平日里那高贵冷艳的外表下,隐藏着如此火辣的身材。
聂空心中一震,连忙转过身去,不敢再看。
“施主,你这是何意?”聂空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司空兰的声音却异常平静:“大师,我已无颜面对世人。我所求,不过一夜欢愉,明日一早,我便剃发为尼,从此在这弘缘堂青灯古佛,了却余生。无需大师负责,更不会纠缠大师。”
她缓缓走近僵直的聂空,柔荑轻抚他的胸膛:
“连这个愿望,大师也不能满足吗?”
聂空沉默片刻,他并非迂腐之人。
不用负责,只求春风一度。
任何血气方刚的男人听到这句话,都不可能无动于衷!
聂空心中一软,猛然转身,将司空兰紧紧搂住。
那青涩的反应,显然她从未历经人事。
与青楼美人相比,更是别有一番乐趣。
自是良宵苦短,春风一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