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自己把围巾拿了下来,露出一脖子的鲜艳红痕。
封彧的眼睛都瞪圆了,湛蓝的眸子盛满了震惊。
“温暖,你……”
“昨晚去酒吧多喝了几杯,遇到个合眼缘的小狼狗,小狼狗太热情了,让你见笑。”
温暖脸红,但姿态大大方方。
阿豹同样吃惊,他以为温暖裹那么严实,肯定是不想让封彧看见。
本来心里是吃味的,他那么努力种草莓是为了什么。
现在看她这么大方,他倒没有那么愉悦了,满脖子红痕又是另一番诱人,他莫名不想让人看见了。
“中午不是有点感冒吗,别再着凉了。”
拽过温暖手里的围巾又给她围的严严实实。
温暖美眸含笑,泛着潋滟的涟漪。
豹子知道她在笑话他。
可那又怎么样呢,他的女人他就是不想给别人看。
封彧破防了!
“为什么?温暖,我哪里比别人差,为什么你能和不认识的男人上床,却不肯给我一个机会?”
温暖努了努嘴,施施然坐下来。
“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没有再婚的打算,就算有,那个人也不会是你。”
“就因为我是蒋听澜的朋友,你就扼杀我追求你的权利,温暖,这对我不公平。”
封彧也坐下来,拽着椅子靠近温暖,目光凄哀。
温暖再一次很认真地说:“封彧,在我心里没有人能替代他,他死了,我的配偶栏将会一辈子是空的,你想要的爱情,婚姻,子女,我都给不了你,你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阿豹心脏震颤,看向温暖的目光如一汪深海,海面下涌动这巨涛骇浪。
封彧的表情一点点灰暗,落寞。
僵硬地嗤笑了一声。
“蒋听澜他到底有什么好,他背叛你,伤害你,还抛弃妻女,你有什么理由还对他死心塌地?”
“大概是我上辈子欠了他的情吧,他什么都不好,可我这辈子还是只爱他一个人。”
深吸了口气,温暖不愿再继续这个话题,笑着改变气氛。
“我饿了,点菜吧,不是有正事要说,咱们赶紧说正事吧。”
服务员进来点了菜,又开了一瓶最贵的茅台。
温暖给封彧倒上,封彧闷闷不乐。
她笑,举起酒杯:“封少帮了我那么多忙我还没有好好谢过呢,今天这个机会好好谢谢你。”
封彧闷声闷气:“谁稀罕你的谢谢。”
话这么说着,还是拿起酒杯跟温暖碰了一下。
仰头一口饮尽,跟喝毒药似的。
温暖笑笑,为表道谢诚意也一口饮尽了。
阿豹见状忍不住心疼,那是白酒,不是白水。
可他是保镖不是老公,没有立场阻止,暗地里眼刀子把封彧射杀了好几遍。
“封彧,你说有事要我帮忙,是什么事?”
说起这个,封彧一脑门子愁云惨雾,拿起酒瓶子给温暖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