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阿煦沉声问道。
第一次看到好兄弟受到如此严重的伤。
阿零张了张嘴，像是想说什么，最终只是重重喘息了一下。
言姝连忙扶住他，语气急促：“阿零，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被伤成这样？”
阿零抿紧唇角，把自己形象弄好点，不能吓到大人，喘了一下后才说：“是食肉蚁。”
言姝心头一沉，阿煦和阿吼的表情也变得格外严肃。
“它们袭击你了？”阿煦沉声问道。
阿零缓缓点头：“是的，而且它们比以前更有秩序，行动迅速，因为它们有了真正的上位者。”
“上位者？”阿吼皱起眉，“这个人不会是……”
阿零深深吸了口气，吐出一个名字：“阿夜。”
阿零的话音落下，四周没有震惊的沉默，反而是一种无声的默契。
阿煦轻轻吐了口气，神色并无太多意外：“如果是阿夜的话，确实说得通。”
阿吼点了点头，揉了揉鼻尖，目光带着些许复杂：“他从食肉蚁那边回来，能掌控它们也不算意外。”
阿零垂下眼，声音低沉而缓慢：“他不只是站在食肉蚁那边，他……他根本不认识我了。”
言姝正在打开系统商城，想用积分购买什么疗伤药，听到这里她疑惑起来：“什么？”
阿零抿了抿唇，拳头微微收紧，似是在努力压下某种情绪：“他看着我，眼神很冷漠……就像是根本不认识我一样。”
“是他下令让食肉蚁攻击我的。”
言姝的手指微微一顿。
此刻阿零的身上布满了伤口，血迹在他的皮肤上蜿蜒成一道道狰狞的痕迹，像是被锋利的口器撕咬过，甚至能看到深深嵌入皮肉的齿痕。
肩膀上有一道极深的伤口，血液已经凝固，但仍能看出伤口的触目惊心。
他的手臂上也满是新旧交错的伤痕，似乎是挣脱了某种束缚后留下的，手指间还残留着干涸的血迹，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
衣物破损不堪，袖口被撕裂，露出的皮肤上遍布青紫的淤痕，显然是经历了极为激烈的战斗。
即便如此，他依旧站得笔直，像是不愿在言姝面前表现出一丝虚弱。
只是微微起伏的胸膛暴露了他此刻的痛苦，苍白的脸色和隐隐发颤的手指，也透露出他体力的严重透支。
言姝瞬间心疼坏了，她的眼睛红了又红。
言姝强忍着心中的酸楚与愤怒，也没看万能治愈药多少积分，直接买了一粒，然后塞进阿零嘴里。
阿零的喉咙滚动了几下，吞咽了一粒特别大的丸子，才勉强稳住自己的呼吸。
刚想说什么，就发现胸口特别滚烫，像是在烧烤一般。
他下意识地皱紧眉头。